“就是。”卫耀东在旁边帮腔，“该不会输不起吧？”
男人的脸色阴郁的难看，沉默了许久，咬牙切齿道：“姑奶奶，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
“乖。”云倾城满意的点了点头，“下次记得刷过牙再出门，口臭熏到别人真的很不礼貌。”
男人瞪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其他人也不好继续留下，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只剩下卫耀东和云倾城两个人的时候，卫耀东忍不住转身就将她抱起来，“牛啊……太牛啊……牛逼死了。”
云倾城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也没挣扎，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行了，放我下来。”
“哦，好……”卫耀东放下她，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憨气，“你怎么能这么牛逼呢！”
云倾城神情淡然，“这没什么。”
卫耀东刚想说什么，云倾城的目光定格在某处，嘴角的笑意也逐渐淡了下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季辞礼，没好气的啐了一句，“真是冤魂不散。”
季辞礼走过来，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轻声问：“玩的开心吗？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