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拿家里钱了，”燕子妈发怒到，她双手叉腰，怒目圆睁，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小燕子低着头到“我没有偷拿家里的钱，这钱是、是”她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头低得更深了，不敢看妈妈的眼睛。
燕子妈追问到“不是偷的那你是哪里来的，”她向前跨了一步，逼视着小燕子，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小燕子支支吾吾的说“是、是、是”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脚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燕子妈有点急火了“是哪来的你快说，”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一只手指着小燕子，不停地抖动着。
面对燕子妈的咄咄逼人，小燕子在旁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被咬得发白。
狗蛋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到小燕子跟前，颇有种把小燕子保护在身后的感觉。他眉头紧皱，一脸坚定，将拐杖用力地往地上一杵。
狗蛋“王婶，小燕子的学费是我借给她交的，”他抬起头，直视着燕子妈，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
燕子妈觉得莫名奇妙“你给她，你凭什么借钱给她，”突然间又怒火到“好你个陈招娣阿，真是长本事了，是不是，我不给你你还会找别人要了，是不是”燕子妈的声音提升了好几个分贝，并发出了刺耳尖叫声。她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引得周围的大人小孩都停下脚步朝声源看去。
“不行，必须说清楚，不然有你好看的”燕子妈咄咄逼人。她瞪着小燕子，眼神凶狠，仿佛要把小燕子吃了一般。
狗蛋连忙说道：“王婶，您别生气，小燕子她想上学是好事，我这钱借给她，也是希望她能有个好前程。”狗蛋的脸上带着诚恳和焦急，双手不自觉地摆动着，试图让燕子妈冷静下来。
燕子妈瞪了狗蛋一眼：“你这小子，多管什么闲事，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她转过头，狠狠地瞪着狗蛋，鼻孔张得大大的，喘着粗气。
二狗也忍不住开口：“婶子，小燕子学习那么好，应该让她上学。你不让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了。”二狗一脸正气，双手握拳，目光坚定地看着燕子妈。
燕子妈双手叉腰：“公平？我怎么不公平了？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她转手指着二狗，眼睛瞪得大大的。
转手又指着二狗到“真是多管闲事。”
狗蛋据理力争：“婶子，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女孩子也能有大出息，您不能这么断了小燕子的路啊。”狗蛋的表情严肃，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握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燕子妈冷哼一声：“出息？她能有什么出息？能比得过男孩子？”她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
小燕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我真的很想上学，我保证会好好学习，以后报答您。”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妈妈，泪水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
燕子妈不为所动：“报答？你拿什么报答？先不说报答，你有钱吗？这钱你打算怎么还？”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一声。
狗蛋赶忙说：“王婶，这钱不着急还，小燕子以后毕业了工作了慢慢还我就行。”狗蛋急切地说道，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燕子妈指着狗蛋骂道：“你这傻小子，被她骗了还不知道，她拿什么还你？”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狗蛋的脸上，唾沫星子飞溅。
这时，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这当妈的也太过分了，孩子想上学都不让。”
“就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这不是要毁了这个丫头的前程吗？”
听到这些议论，燕子妈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强硬地说：“我的女儿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们多嘴，什么事都要插两嘴。”她的眼神慌乱地扫了一下周围的人，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狗蛋再次说道：“王婶，您就给小燕子一个机会吧，她不会让您失望的。”狗蛋的眼神充满了期待，身体微微前倾。
燕子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损失。
小燕子紧紧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哀求，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终于，燕子妈说道：“行，这钱就算你借的，但是小燕子，你给我记住，这钱你只能自己还，我是不会替你还的，还有就是你要是不好好学习，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的眼神依然严厉，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温情。
小燕子连忙点头：“妈，不用你来还，我自己就行，我一定会努力的。”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狗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王婶，您放心吧。”
燕子妈又开始唠叨：“上学可以，家里的活也不能落下。”
小燕子点头答应：“妈，我知道。”
燕子妈白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小燕子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的肩膀耷拉下来，眼神中既有喜悦，又有一丝失落。
狗蛋安慰她：“小燕子，没事了王婶让你读书了。”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