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的侧脸，“你以前从来没有花过这样的妆，很漂亮。”
宋晚的脸冷下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凤栖梧。
“说不定给沈时霆画过，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牙尖嘴利。”凤栖梧上前一步，将胳膊搭在宋晚的肩上，“现在你要进去的话，可还要靠我呢，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宋小姐应该是明白的吧？”
“……”
一边的侍者已经识趣地让开来了，就算不知道江晚晚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但是凤栖梧大家都是认识的——最近新兴起的权贵，谁敢惹？
宋晚一看凤栖梧的身份这么好用，于是也不矫情，直接挽住了他的手臂。
“看来和凤先生的第一次合作还算愉快，希望凤先生以后在这种时候多多出现，救我于水火。”
宋晚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映在凤栖梧的眼中，凤栖梧笑了笑。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