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然是江晚晚故意说给燕予听的，但也未尝不是真心话。
陆晴芷在陆家的时候作威作福，之前仗着这个身份，已经做了不少的错事，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主意打在江晚晚的身上。
江晚晚的性格确实是优柔寡断了一些，但那也是对自己亲近的人。
至于陆晴芷……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陆晴芷那边的消息我会整理好给您，最迟明天早上一定出现在您的桌子上。”
燕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认命了——无论是在f国还是在宁城，大概都摆脱不了给宋晚打工和收拾烂摊子的命运。
江晚晚挑了挑眉。
除去燕予是宋裁严的人这一点，她对这个捡来的便宜秘书确实十分满意……如果能找个办法把她策反，为自己所用就更好了。
不过现在也就只是想想，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掉在国内的一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