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
虽然只是试探，但是如果洛茵茵真的想要把自己，催眠成那种没有自己理智的怪物，凤扶言是绝对不会和洛茵茵合作的。
如果自己没有了理智，那么剩下所有的事情也全都变得可笑了起来，到时候就算真的复仇了，那会是自己想要的吗？
好在洛茵茵只是试探而已。
“和我合作，你们借给我权利，我借给你们消息。”凤扶言目光锐利，“我和江晚晚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很多事情是你们绝对不知道的。”
“况且江晚晚心最软，否则也不会留我那么久。”
听到凤扶言的话，洛茵茵若有所思，半晌还是点点头，“希望凤小姐能给出合适的消息，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更加愉快。”
凤扶言攥了攥拳头。
“首先，我得知道你们究竟想要什么，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和你们说甚，不是吗？”
洛茵茵轻啧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凤扶言似乎看到了江晚晚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