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是对慈萝态度的不悦。
“一个晚辈,怎么敢这么对自己二叔说话?这到底是有多没有教养?”
“这蛮横的态度,就好像慈商是他们家的一条狗一样。”
“这些年听说慈商一直卧病在床,今天这是病好了吗?看起来好瘦……只是这么几年了,慈家的财产,应该都牢牢窝在慈高阳手里了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些年慈商卧病在床,里里外外都是慈高阳家在打点,若不是慈高阳,家里早就败了。”
“但不管怎么样,她就不能这么对长辈说话!哪有晚辈张口闭口的就要把自己的长辈扫地纯的?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窃窃私语有些传到了慈萝的耳朵里。
她恶狠狠地瞪过去。
“闭嘴!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外人来置喙了?”
众人纷纷噤了声。
虽是心中不满,这慈萝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慈家的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无权插手。
慈萝见他们安静下来,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她就知道,这些人谁也不敢当面说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