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黑市,俩人找了间咖啡厅。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会附到许慕笙的体内?”慕朝朝问。
好在包间隔音效果还不错,不然别人非得把她当精神病看。
许归期也终于戒备了起来:“你是玄门之人?”
慕朝朝回答的模棱两可:“就算是吧。”
许归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谁,我只记得我被封印在一个狭窄逼仄的地方,有人每天喂我一滴血,过了很久后,又有人作法让我头晕目眩,再醒来,我已经到这具身体里了。”
“我只记得我叫许归期,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也是个麻烦事儿。
慕朝朝把许家雇她养魂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们共用一体,养魂是养他,也是养你,时间久了也许你就能想起前尘往事。”具体的她也说不准。
如果老妈觉醒,肯定有办法。
“走吧。”慕朝朝刚打开包间门,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另一个包间门口,梁夏抓着冯桦南的手,哭着嚷道:“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居然跟别人去开房,你对得起我吗?”
冯桦南很不耐烦:“都说了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真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这样子我真的很难跟你继续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