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走过时带起一阵风，秦素耳边疏忽多了一丝痒意，她摸摸自己的耳朵。
秦素的小动作映入祁寒谨眼中，他眸色幽深地打量着秦素。
女人似乎是刚下班就过来的，还穿着一件职业套装风格的衣裙，裙子是及膝的长度，只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她踩着一双高跟鞋，脚踝的骨骼纤细明显。
在秦素身上，祁寒谨最能想到的一个词就是女人味，而且是各种气质巧妙糅合在一起的那种。
“祁先生，小少爷邀请我来吃饭。你们刚下班回来吗？”秦素再次开口，算是抢先一步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祁寒谨笑着微微颔首，“刚下班。”说完看向一旁走过来的祁子安，“原来是他叫你来的。我还以为时间倒退了。”
倒退回秦素还在这里当家教的时候。
这是一个很小的玩笑，秦素听出来了，包括祁寒谨还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她唇边笑意加深，一双眼睛也亮起来，眼尾都泛着些许光彩，只是语气听上去就不算太乐观了：“有时候我的确想，要是时间倒退就好了。”
祁寒谨眸色一深，视线落在祁子安身上，“你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祁子安嘟嘟嘴，并未察觉这是支开自己的信号，只是嘟囔着：“你一回来就是这句话！”
说完就跑去洗手间了，只留下祁寒谨在秦素站在原地。
秦素双手背在身后，脚尖微微一动，看上去有几分俏皮，又像是藏着一些心事。
“怎么？工作不顺利么？”祁寒谨这才转过来看秦素。
秦素垂着脑袋，额前的刘海儿很是听话，即便是一天的工作也没乱掉。
顺着她的角度，祁寒谨看到她乱动的鞋子。
秦素穿的是一双露脚背的高跟鞋，脚背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能看出青紫色的血管。
她低着头，声音也变得有些闷，“祁先生，在你面前说自己工作的事，会不会不太好呀？”
“毕竟你是大老板。”
祁寒谨喉头发出一声笑：“我又不会帮你做什么，听听无妨。”
秦素猛地抬头，对祁寒谨眨眨眼，“好像也是……那好吧，就是我今天去星光娱乐公司，本来是准备项目对接，可是一整天都没人和我沟通。”
“星光？”祁寒谨顿了顿，思忖片刻便知道是哪个项目，下巴顿时收紧。
秦素装作没看到祁寒谨的表情变化，点点头，像是不自觉地感到委屈一般继续说话。
“我去星光在前台就被刁难，原本就是定了今天对接的，只是说让我等着，但是一整天都没人来找我……”
秦素说起自己今天的遭遇，包括自己在会议室见过商小姐的事，只是省略自己被商霍带上楼、和商悦溪的交锋。
这些细节就算是商家人也不会告诉祁寒谨的，更何况秦素原本就没打算让祁寒谨做什么。
她只是想在祁寒谨面前告状，让祁寒谨对商悦溪的看法有所改变而已。
其他的，秦素还没想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