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被祁越推到墙上，脑后却有男人大手牢牢护着她的脑袋。
“秦素。”
祁越的声音混着些许沙哑气息。
秦素知道，这是男人情动的表现。
回想起自己今天在祁寒谨面前说的话，秦素也感到一阵情愫，从心中不受控制的升腾而起。
她伸手回抱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低声叫他的名字。
祁越动作更大，偏偏还记着今天的事。
“说是交接，在公司就不工作了？”
他特地叫秦素去办公室找他，被秦素拒绝。
秦素说是自己有什么工作要做，毕竟要离职了，也不能影响太差。
祁越想起来，不轻不重的掐了秦素后腰一把，“这么急着离职，是去勾搭谁？”
“你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中想起来的是谁？”
秦素听到祁越想问的问题。
祁越倒也没藏着掖着：“商霍？”
“商家人！怎么可能！”
秦素发出一声惊呼。
腰间又被男人捏了一下，祁越认真说：“不止一次看到你们了。”
“你那天跟我说你额头上的伤口也是他帮你处理的，对不对？”
秦素轻笑：“的确。”
“我那么着急着跟你说，不就是怕你多想吗？结果你现在还……”
秦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男人尽数吞入腹中。
祁越似乎不打算给秦素解释的机会，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可是这个人的确温柔。
就连发泄的时候，都显得那么照顾秦素的感受。
秦素被他推到墙边，接受他的所有动作，脑海中浮现出的依然是自己和祁寒谨的对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了祁越，而不是你吗？”
当时祁寒谨没有回答。
或许以他的身份来说，他也不需要回答太多。
和祁越相比，祁寒谨是典型的上位者，除了利益和地位考虑，他几乎不会把个人情感掺杂在工作中。
甚至是个人的情感也是一样，对他来说重要的并不是自己喜欢谁，而是谁最适合他。
就像很久之前秦素在试图靠近他为自己谋利的时候就问过祁寒谨，商悦溪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够配得上祁寒谨？
明明商悦溪已经劣迹斑斑，可是对祁寒谨来说，因为商悦溪是商家的人，因为两家之间有着婚约，所以就算商悦溪是个再不堪的人，他这里依然可以为商悦溪保留一席之地。
那是出于利益考虑，才会如此。
秦素其实很能理解祁寒谨。
因为如果她在祁寒谨的位置，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可惜秦素不是。
秦素只是秦素。
秦素要为自己考虑，她要做很多的事情，才能为自己复仇，为母亲复仇，这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这也是她回来的最大原因。
所以当祁越愿意把自己的筹码压在秦素身上，愿意为了她不站在自己家那边，秦素心里对他的好感早就已经升腾。
“祁越……”
秦素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
祁越回应她以热吻。
秦素笑了：“祁越……”
她再一次低声呼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