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讲道理的时候,他耍无赖,耍无赖的时候,他又跟你说得头头是道。
沈南远俯下身子,幽黑的眸子凝视着她,似蛊惑似审问:“所以你为什么不开心?”
凑得太近,冷冽的雪松香味
喷洒在脸上,谢月棠下意识地后退,然而沈南远步步逼近,很快就再无退路,而两人的姿势也十分危险,几乎快要躺在一起了。
“我、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会儿。”
“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一个人待会儿,但是现在不行,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沈南远很不满意她有事瞒着。
谢月棠的心缓缓下沉,看着眼前这张清隽俊朗的脸,心绪复杂的不得了。
说什么呢?说我很介意你和原身有过婚礼仪式,说我很介意差个戒指?
说我其实很斤斤计较,敏感又自我矛盾?
镇国将军觉得那些很矫情,她以为自己会想开的,只是没想到沈南远如此敏锐,察觉后还要步步逼问。
沈南远垂眸望她眼底的挣扎,叹息了一声,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又怜惜。
“我跟你说过,我们是共同体,你要学着依靠我,你不告诉我,我怕我猜错,更怕我猜不到。”
滚烫的体温中夹杂着一抹冰凉,谢月棠余光看见了一个戒指。
是代表权力的玉扳指,沈南远经常带着它。
她情不自禁地又想起夏甜手上那个闪耀的钻戒,沈南远既然带玉扳指,那他一定是知道戒指意义的,只是他仍旧选择了不给。
谢月棠委屈极了,“我想要一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