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现身在谢氏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谢月棠长叹一声,不得不放弃
。
她靠在谢颂的棺椁旁,将藏在心底的话小声诉说:“爹,小女无能,未能亲手将叛徒斩首,不过您想在胡军王庭插上纪国军旗的愿望,我帮您实现了……”
谢父是个严肃寡言的人,尤其是对她的兄长们,也就她身为幺女才能见他几次开怀大笑过。
因此哪怕是现在,谢月棠好不容易找到她父亲的棺椁,说的话语也板正地向汇报军务一样。
不过她在谢母面前就完全大变样了,谢母是个温柔的人,她幼时母女俩就会在夜里说悄悄话。
倚靠在谢母冷冰冰的棺椁旁,谢月棠也觉得格外的温暖,仿佛漂浮的心终于回到了归处,说出口的话语也柔和温情了许多。
即便如此大的年岁了,面对谢母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的撒娇,口语中带着稚气。
若是现代的谢母站在这里,定会发现这个“被孤魂野鬼俯身的女儿”撒娇的语气同她自己的女儿一模一样。
谢月棠将口水都说干了,把思念都吐尽了,终于缓缓说出了今日来的目的。
“娘,我有了喜欢的人,很抱歉这么晚才告诉您们,但我也是最近才醒悟。”
“今日来,我很想听一听您们的祝福,除此之外就是……”
“我打算再也不来了,关于纪国的一切,我打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