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法，你就不会被它控制。”
“你反应越大，就越是证明，你深受它控制。”
“所以——你在想什么呢？小棠。”
在想我对不对？
想着刚才脑中闪过的两个人影，谢月棠面色僵了一瞬。
她想沈南远是理所当然，可为什么质子也会
出现？
——难不成，她还喜欢质子？
怎么可能！
她对质子的感情，明明只是可怜，可怜他幼时国的凄惨，又愧疚自己年少失约而已。
绝对不会有其他的感情！这是对沈南远的不忠！她自己都会唾弃！
所以，戎金一定是欺骗她的。
是的，没错，一定是这样。戎金太会说谎了，他一次次的谎话连篇，不能被他欺骗了。
谢月棠只爱沈南远。
镇国将军从未喜欢过圣武皇，哪怕他们结了阴亲，也……没有。
奇怪，她否决的声音，为什么要颤抖呢？
猝不及防地直面内心，让谢月棠慌乱不已，更对戎金的行事感到鄙夷愤怒。
“你真卑鄙！恶心！小人！”她咬牙切齿地怒吼。
镇国将军来到现代后，就从未如此愤怒过，这像是掀开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一角。
被掐住的戎金，此时因缺氧面色已经发红发紫，他双手搭在谢月棠的手背上，笑得灿烂。
“我就是个小人，是承认我的卑鄙，但那没关系，只要你对我有一丝丝感情在就好。”
他本就是个疯子，哪怕她屡次救他，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拉她下水，共同在黑暗里沉沦。
她那么高尚，那么耀眼，凭什么要给世人瞻仰，不能独留在他的藏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