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出来太长时间,老婆没人守着,他总有一种要被偷家的恐慌感。
“咔哒”一声,兔子已经半只脚进了陷阱。它睁着红眼睛,嗅着浆果。
它试探着往前,身子已经要完全进入陷阱了,正要张着大门牙要果子,它忽然似乎嗅到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味,整只兔都变得不安,龇牙咧嘴地瞎乱撞。
兔子蠢,但力气还挺大。沈南远手上材料有限,陷阱本来就粗糙简单,被它狂暴一撞,还真让兔子把陷阱给掀翻了。
眼见到嘴的肉要飞,沈南远坐不住了,一个翻身迅速下树,摸起一颗碎石,手腕一丢,就狠狠砸中兔子脑门。
紧接着,他就趁着兔子愣神嚎叫的功夫,精准地捏住它的后脖颈,用绳索在脖子上一勒,牵着兔头就丢进了包里。
有荤有素,这菜还行。沈南远勾起嘴角,满意地笑了。
完成目标后,他心中挂念着谢月棠,扭头就走。
因此他并没有原地停留,更没有去辨认,刚刚让兔子恐慌的气味是什么。
另一头,山洞里。
谢月棠迷迷糊糊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团雪白的毛发。
再一抬头,就对上了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