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完药草回到屋里,白芒就开始给那个女人的男人熬药。 一副药要煎好,也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次白芒准备一次性地把三副药全煎熬出来,然后用瓶子密封好一起送过去。 毕竟和平乡离白塘镇中间有七十里地的距离,他不可能天天去送。 药一次性送过去,用的时候热热给患者喝就可以了。 白芒把药草清洗浸泡了十多分钟后放进药锅里,然后开始生火煎熬。 姚月到野猪沟来的时候是三点多钟,白芒已经煎好了一副药,正在煎第二副药。 姚月顺手就接过了白芒的工作,一边煎药一边说了一些她今天上街买东西的经过。 “我到白塘镇的时候看到那个刘志了,还有一帮小青年,大概有十多个,在曲家酒店门口一个一个小脸通红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嗯?有十多号人?不会是召集人马要干自己吧? 这种可能还是有的,只是十多个人这也不够用啊! 再来个二三十还凑合。 虽然他的以一当十现在只能召唤二十个影子,但他的这样影子对付百八十人都不是问题。 它们来无影去无踪,别说百八十,若是打急眼了,什么也不顾忌了,几百人又能怎样? 这些影子背后下黑手,谁也招架不了,你来多少人有用吗? “不用管他们,你替我煎药,我去磨合磨合车。” 新车买回来,自然是要磨合的。 现在的单缸车都是电启动,这个可真是太省事儿了,省得还得用手摇。 白芒启动了三轮车,开车下了野猪沟来到村中的大道上,突突突突从柏杨村跑到邻村肖家炉村。 正跑的欢实呢,突然三轮车灭火了。 遭了!中午忘了给车加油。 车从农资公司出来,他们给加的油也就斤八的,也就够开到加油站的。 他能把车开回家这简直是烧了高香了。 白芒只好打电话给他老子,让他老子骑电动车到镇上给他装一壶柴油回来。 这期间,白芒也给郭先贵打了一个电话,郭先贵闻听白芒已经把车买回来了,而且还是带驾驶室的,从学习班回来就跑到白芒灭火的地方。 “握草!我知道你这么早回来,我就让你捎柴油了,害得我老子还跑一趟镇里。” “啊!没油了?” “忘了加油了。” “我们后天就考试了。” “能考上不?” “简单!就是交通规则会了基本都能过。” “还考入库什么的的吗?” “也考一点,不难,我们今天就练那个了。” 快五点的时候,白万生把柴油捎来了。 不过老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郭先贵把油加上,把车鼓捣着火,先开车去前面调头。 “爸!你这脸色挺难看的,谁惹着你了?” “我在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正好刘志那货开着他的半截子也在那里加油,他说你家儿子听操蛋的,让我转告你小心点!” “爸!不用搭理他,一个街混子而已,他上不了天!” “儿子!你不知道啊!这些混子并不是他能打,而且他缠人,他没事儿天天找你别扭,咱是庄户人,哪里有功夫天天和他扯那个。” 父亲的话确实说在了理上。 这些混子最烦人的就是纠缠,当混子的人基本都是不要脸的赖皮付,他没事儿天天找你别扭,你有功夫和他扯蛋吗? 别人可能没有闲工夫,但是白芒可是有功夫,起码今年他是有功夫,他们若是想那就轱辘呗。 “没事儿!爸!你儿子也不是白给的。” “你?你有啥能耐?” “哈哈!您没发现,你儿子现在能耐大了。” 白万生只翻白眼,你有个屁的能耐。 郭先贵到前面村子把车调过头,拉着白芒回到野猪沟。 然后他开着车去磨合。 白芒叮嘱他小心点后,回到活动房。 姚月已经把第二副药煎好了,第三副药也煎的差不多了。 这个女人还是挺能干的,煎药的同时也把白芒的晚饭做好了。 “我要是上学了,谁给你做饭吃?” “我吃方便面。” “天天吃方便面你不恶心的晃?” “要不就到我老叔家去搓一顿。” “还能天天去顿顿去白搓呀?就是亲叔亲婶时间长了也不行。” “你的意思是?” “让我妈来给你做饭呗,你一个月随便给点就行。” “你咋把这话又捡起来了?这个怕是不行!” “怎么就不行?我妈虽然身体不大好,但做饭还是没问题的,我都给你设计好了,她来给你做午饭和晚饭,早晨你自己解决。” “我说你怎么老想把你妈介绍到我这儿来?” “我不是怕你吃凉饭吗,你个没良心的。” “呵呵!这话说的好像我媳妇似的。” “既然拿我当媳妇了,那你不许找对象!” “你又要干啥?” “等我毕业后我来照顾你。” 白芒曾经对姚月说过,如果将来没有地方去,就回野猪沟来,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现在姚月又说出这么一句,两人虽然没有挑明,但已经百分之八十了。 “我的回去帮我妈喂猪了,药快煎好了,你自己看着点,我走了!” 姚月回家去了。 白芒看药煎的差不多了,就停了火,然后把药汤滤出来,待药液凉一凉装到干净的矿泉水瓶子里。 这时,鱼塘干活的人也下班了。 “爸!二叔!姚叔!您们过来一下。” 白万生、白苍生和姚和忠来到白芒的活动房前。 “鱼塘后天上午基本就干完了,剩下还干啥?” “暂时不干了,今年就这样了,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