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芒当场就进行了反击:“我说这位兄弟,你父母都是盲人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瞎说的东西,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用刀割破了你的手?那不是你自己拿着刀划破手的吗?说话要说清楚,别像嘴里含了个驴鞭似的。” 一个青年伸手指着白芒:“你特么怎么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不爱听呀?不爱听厕所蹲着去,别动不动就拿手指人,你在家也是这么指着你老子吗?” 白芒决定给这些混子一个能记住很长时间的教训,否则这些家伙会没完没了。 因此说话也就没有一点收敛,比对方还嚣张。 反正现在的治安条件下,这些混子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打人。 可不是二十年前,大街上砍人都是家常便饭。 既然你不敢明面打人,老子怕你们干鸟。 “这货是茅坑里的石头,还真是又臭又硬。” “我就是这样,你们看不顺眼?那简单!来打我呀!” 这些混子也有些傻眼,普通的农民看到他们就算表面镇静,心里也是慌的一匹。 对方心里一慌,他们就好办了,一顿吓唬,基本也就达到目的了。 可这货倒好,软硬不吃反而还来了精神了,这反倒让他们不会玩了。 对付不听话的人,暴力手段是最有效的。 那么最有效的手段就是一顿胖揍。 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 他们这些街头混子虽然读书都不多,但现在的治安形势可不敢。 说不定哪个手贱的在一边录个视频发网上,他们想跑都没地跑。 因此,大街上打人他们是肯定不敢的。 “小子!你还真拽呀!”一个像小头目的家伙出来了。 白芒一听这声音就认出是那天晚上带队到野猪沟去的人。 “你这声音我听着真耳熟,前些日子某天晚上我家里遭贼时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和你的声音一模一样。如果你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那么现在你们怎么回事儿,我心里非常清楚,就是来没事找事儿的,说说你们没事找事有什么目的?” “说谁没事找事了?我兄弟的手是不是在你的摊位上弄破的?” “这是他自己弄破了,想赖人呀?我明告诉你们,要钱就别想了,我自己还缺钱花呢,如果说你们要找借口揍我一顿,我还真给你们机会,咱们找个时间地点比划比划。” “这可是你说的。” “时间你们定,晚上不伺候;地点不出白塘镇以东,你们要弄到白塘镇大西头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你们想好了可以通知我,听明白了?听明白了现在你们赶紧爱哪去哪去,别耽误我在这里卖货,还有今天中午不行,我有事儿。” 街混子们觉得再在这里待着似乎也没什么甜头,也就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的时候白芒还提醒那个割破手的青年去医院包包,万一感染的烂掉了,就成了一只手了。 那青年气得够呛。 被这些家伙一搅合,白芒今天带来的菜刀也没全卖出去,总共卖了四十多把出去。 十点半多的时候,肖玉林晃晃荡荡地骑车来到了集市上,在经过白芒摊子前的时候被白芒看见了。 “肖三叔!”白芒喊了一嗓子。 肖玉林眼大漏粪,白芒不喊他还真就没看到。 白芒快速地收了摊子,和肖玉林来到了老肖饭店,要了个雅间。 两个人自然是不会点太多的菜,两个有点少,三个是单,两人就点了四个菜,一人点俩。 肖玉林点了个青椒豆腐皮和串锅。 “你这是点的啥呀?替我省钱?起码你挑个差不多的点呀!” “行了!这就不错。” 白芒只好点了两个硬菜,要了几瓶啤酒。 肖玉林说喝啤酒没劲儿,要喝白酒,但被白芒阻拦。 “这要是在家,你不喝我还得给你往下灌,在这里白酒是坚决不行的,就是啤酒也只喝两瓶,你骑个电动车要是喝多了掉沟里,摔个腿断胳膊折的,我可担不起责任。” “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那就喝啤酒,你请我喝酒因为啥呀?” “不因为啥就不能请你喝酒了?这年头吃顿饭好像算不上什么事儿了吧!” “天上没有白掉馅饼的,你一定有什么事儿。” “事儿还真有一点,不算大,来!先喝一杯。” 一杯酒下肚,俩人开始吃菜,白芒也就开始说正事儿。 就俩人喝酒,用不着磨磨唧唧的。 “国家不是要给田间修路吗,我认为野猪沟那条路有资格入选吧?” “你想修野猪沟那条路?” “这不废话吗,从野猪沟通到村道上那段,都是泥石路,虽然不至于陷车,但一下雨泥了光唧的也耽误事儿。” “白老侄!这你可想多了,柏杨村有好几条路的重要性都比野猪沟大,一共就十公里的指标,今年怕是轮不到野猪沟了。” “哈哈哈!肖队长!别光讲话,吃菜喝酒,三叔!你觉得我的野猪沟重要性小?那柏杨村的人可就短视了,柏杨村村的人会是受益于野猪沟的第一批人,都不用太久,明年柏杨村那些在家里待着整天打麻将的妇女都会在野猪沟谋得实惠。” “啊!她们能得到什么实惠?” “在野猪沟干活呀!一年一人能赚两三万,那不是钱呀!” 肖玉林一撇嘴:“我听你忽悠!到野猪沟去干啥活儿?” “你没看到我在野猪沟种了几十亩的果树和药材?” “呵呵!你那些东西什么时候能见利再说吧!” 这算不算赤裸裸的鄙视? “咱先不说野猪沟见利的事情,其实野猪沟能不能摊上,这还不就村里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