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苍老声音先是一顿，然后不太在乎说道：“就算突然开窍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那位主人原先在炼丹一道上也是迟钝至极，可后来一朝悟道，炼丹之术飞速提升，这小子或许也是这种情况。”
“而且原本我就不觉得那半块玉珏会有残余器灵，因为老夫一直没有什么分裂之感，如果没有器灵，那半块玉珏只不过是无用之物罢了。”
柳清慧闻言沉默，扬首望月，喃喃道：“难道真的是突然开窍吗？”
苍老声音又嘟囔：“要老夫说与其这样试探猜测，你还不如直接下手将那小子擒下，逼问后不就什么都知道了？那小子练气中期都没到，你对付他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才对。”
柳清慧摇摇头，淡淡道：“若是在他被宁镇安打伤之前我或许会尝试一下，但是现在以九长老如此看重他，说不定会赐予他什么保命的宝物，而且我刚刚进入他家也被其他人看到了，我不会做这种冒险的事情。”
苍老声音一滞：“好吧，你果然还是这么谨慎，这点对修道之人来说既是缺点，也是优点。但那小子如果真的是一朝悟道，炼丹术天赋大幅提升，你就不怕以后他威胁到你吗？毕竟老夫现在还很衰弱，并无法帮你太多的，而那小子看来对你，还有你父亲可是恨之入骨的样子。”
柳清慧美目中闪过自信的光泽：“不会的，我有把握让他像之前一样迷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