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欣喜。
甚至不给顾挽瓷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惠美她从小就很任性，我没想到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她竟然这般生气，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对不起她，如今我终于找到她了，欠她的那一声‘道歉’，也可以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了。”
顾挽瓷看着眼前的冯学民，那一张喜悦的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兴奋。
虽然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可是从他温柔斯文的长相，以及彬彬有礼的谈吐，她猜测这个男人，也应该是一个非常疼爱自己妹妹的哥哥吧。
只不过……
顾挽瓷用着近乎麻木的声音，面无表情的对着冯学民开口道，“恐怕，妈妈无法听到你们的道歉了。”
冯学民脸上的笑容一僵，“为什么？难道她现在还不肯原谅我们吗？”
“我不知道，妈妈从未跟我谈过关于你们的事情，至于她……在两个多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顾挽瓷看着冯学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