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紧相贴，眸光冷然的扫视江笑。
薄唇近在咫尺，汹涌的气息扑面。
江笑鼻息里闻到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乌木沉香和刚才的烟草交织的味道。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要辞职？”
身上是冷眼的质问。
身下周言的手已经伸到她身后解开了那个极小的扣子，轻轻一拧胸前的束缚立刻就松了，后背的小动作游离挑衅。
江笑微微喘息着：“合约到期。”
“秘书的那份你明天去公司签。薪水涨了百分之二十。”
周言不以为然，手指轻捻感受到江笑软下来的变化，低下头唇瓣撕咬咬住江笑小
巧的耳廓。
“离开周氏，你舍得吗？”
因为他的习惯，江笑从来不带耳饰，耳垂光洁精致宛如白瓷。
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极尽厮磨，在看到江笑动情发红的眼角，周言满意的停下动作。
“看着我。”一字一句命令，捏住了她的下颌，凝视。
舍得吗？
江笑微微有些失神。
视线停顿在周言有些锋芒薄凉的脸上，心底一阵苦涩。
她当然不舍。
可为什么？
是厌恶了日复一日不分早晚随叫随到的日子么？
显然不是，她做的得心应手。
是对现在工作不满意，工资不满意吗？
也不是，周氏在荣城乃至
全国的待遇都是数一数二，别人挤破头都想进来。
“我的耐心有限，说，为什么想离开。”
深吸一口气，江笑攥紧了指尖。
“您能娶我吗？”
敏锐的察觉到周言眼底的诧异，江笑自顾自的继续开口：“做您的秘书，做您的情人，我自认都足够优秀，既然周家想要您结婚，为什么不能是我。”
察觉到周言的动作顿住，江笑主动伸手摸索到周言的裤链，刚准备拉下。
却被立刻钳住了动作。
“怎么，这是不想做情妇，想转正？”周言轻嗤方才的暧昧气氛尽数消散。
讥讽的看她。
江笑笑的市侩：
“周家这棵大树，您这个镶金边的钻石王老五试问谁不当您的夫人。”
“看来这两年我养肥了你的野心，什么东西你都有胆子肖想。”
心情差到了顶端，周言几乎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坐直身子和江笑拉开了距离。
“当然，您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如果不是什么都敢想，当初又怎么会把自己卖给你。”
她向来命不好。
有个杀人犯的爸，还有一个嗜赌如命的哥哥。
两年前暴力催收上门将她堵在周氏大厦楼下，逼着她三天为期还钱，拿着她她得了精神病的母亲做要挟。
一回头，周言坐在车里洞穿一切。
当晚就送来了一份合约。
三百万，两年的青春，足够她还上那笔债务还能给母亲安排上更好的疗养院。
除了保密等等一系列的条约后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爱上他。
周言的喉结动了动，半晌才缓缓道：“玩笑到此为止。离职到底是为什么？”
江笑耸耸肩，做出最让周言厌恶的算计模样：
“好吧，周总让你看出来了，其实我就是不满现在的薪资，如果要续约，现在的条件我要自己定。”
顿了顿，江笑吞下喉咙涌起的腥气：“一个合同，八千万。半年。”
“呵……”
周言彻底冷下眼，“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