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不然，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仿若迷失在一片未知的禁地之中。
楼下。
陈渊静静地倚靠着墙壁，双臂环抱在胸前，挺拔身影在墙体的阴影里仿佛凝固成一座雕塑。
其实，一如陆凡，他的内心此刻也如同一团乱麻，充满了疑惑。
毫无疑问，陆凡刚刚所经历的一切，系统都通过那神秘而特殊的手段，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陈渊的眼前。
那一幕幕画面就像一场奇异的幻梦，尤其是刚才出现的那种奇异能力，类似于超感官视觉，让他的双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芒，十分渴望能拥有。
他感觉自己好似窥探到了另一个神秘世界的一角，心中满是震撼与惊奇。
然而，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向系统询问关于这能力的事情。
不论是能力，还是心头的疑惑，都绝对不能问。
陈渊深知这个狗系统的脾性，只要自己一问，那系统必定会得意忘形，就同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尾巴都能高高地翘到天上去，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地嘲讽他。
他不由咬了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系统得逞，不能让它有机会嘲笑自己。
可那系统就像是故意要和某人作对一般，非要炫耀自己的“能力”。
只见陈渊的眼前，扭曲的血字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出来。
那血红色的光芒在他的视线里闪烁，宛若来自地狱的讥诮。
【桀桀桀，怎么样？】
系统那尖锐又刺目的言辞带着满满的戏谑。
【刚刚那种能力很不错吧！】
陈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将目光移向别处，试图不去看那些血字。
但系统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用那扭曲的血字刺激着某人的神经。
【只可惜，不久前自诩君子的宿主，不屑于抢夺陆凡的机缘。】
【如果能将他的机缘弄到手，交给本系统，方才那种能力必然为你所有，任何人都无法剥夺！】
见此，陈渊的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心里骂道：“狗系统！”
然而，他内心在愤怒地咆哮，但表面上依旧努力维持着淡定。
【可笑，道德将卑微无能的宿主束缚，注定日后一事无成……】
倏地，看到这句话，陈渊眼中的怒火，忽而一反常态的熄灭，脸上再也没有隐忍，只余层层阴沉，只剩心中涌起的那一股强烈冲动，想要言辞犀利的去反驳系统。
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不想正中系统下怀。
【愚蠢啊，愚蠢！！！】
【可笑可笑可笑可笑！！！！！】
【胆小如鼠的宿主，果然只配成为一颗血肉丸子！！！】
那血字越发扭曲狰狞，仍在不断地冲击着某人的视线、底线。
陈渊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真正冷静下来，心里不停地默念着。
“不能生气，不能让它得逞……”
“你要是真生气了，那就输了！”
一时间，他与系统之间的无形较量似让空气都凝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