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却是强势又热情,根本让凌寒寒招架住。
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露了春光的凌寒寒赶紧直起身体,害羞地低头拢了拢自己的睡衣。
“让丧尸一家给你买的东西。”谢清萋拿一件披风给凌寒寒披,早的露水还是微凉,容易感冒。
“我的吗?”听到这,凌寒寒立马站住了,迫及待就到了小山一般的包裹前,一件一件地拆开——和礼物本身无关,是他对于这种事情有莫名的热衷,就好像在开盲盒一快乐。
“七七,这个是买给我的衣服吗?”凌寒寒拿起了一件质地绵软,内绣暗纹,一看就价值菲的白色毛衣往身比了比,问道。
“嗯。”
“好看,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凌寒寒看镜子的自己,竟然刚刚好!
谢清萋:……
就看出来的,总能是摸出来的……
想到这,谢清萋的手指微动,似乎在怀念昨晚绝佳的手感。
“七七,那你呢?”凌寒寒回头看谢清萋道。
“我?我无所谓。”谢清萋确实对这些都有兴趣,甚至觉得有意义。
“那行。等我们吃完早餐后,我们去流市看看,我给你挑一下。”凌寒寒拍板道。
“好。”谢清萋的心闪过一丝暖意。
想到之后和谢清萋去逛街,凌寒寒加快了拆包裹的速度。
“哇,这个花盆好大啊!”凌寒寒费劲地打开了一个包裹后,乌亮的眼睛看青花瓷器一般、直径足足有半米的花盆,有点心疼道,“我本体就有五六厘米,用这么大的啦,反方便携带。”
凌寒寒现在再是十指沾阳春水的少爷了,知道赚钱辛苦,就算淬炼晶核也花力气的吧,凌寒寒现在可心疼自己的妻主了。
“你……先看看你的本体?”谢清萋道。
“嗯?我的本体怎么了吗?”凌寒寒疑惑地看向了窗台,窗台有一株有半米高的花苗,顶端还有一朵纯洁但又带一点妖娆的富贵花,正委委屈屈地窝在一个小花盆中。
眼尖的凌寒寒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带黄色印花、顶端还缺了一个口子的是自己一直住的花盆,顿气得火冒三丈,哪来的小野花,敢占他的地盘?!
“七七!你怎么可以把我的花盆给别的苗住!还是这么漂亮的一朵花!”
凌寒寒撸起袖子就给这株知廉耻的小野花一个好看,被谢清萋一把拉住了。
“你发现你长大了?”
“咳咳咳”凌寒寒一顿咳嗽,脸红得跟苹果一,好一会后才缓过来,颤抖的手指指眼前漂亮的花苗,“所以因为我昨晚……所以它才……”
“咳。”谢清萋也战术性地抵嘴咳嗽了一声。
凌寒寒刻恨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知廉耻的草!
我干这事干你什么事!
非得开花告诉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