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撷掰开那只缠在腰间的手。
他的体温已经灼烧到了发烫的地步。
空气里的熏香,果真是能让人有至幻的成份。
傅君撷的理智,一点一点的沉陷。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看到满脸发红扑过来的女人,竟然突然变成了许相思。
而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许相思。
许相思的模样。
许相思香软的身体。
还有许相思那软软甜甜的双唇。
可是当他抱紧眼前的女人时,又猛然发现她不是许相思,竟然是让他十分排斥的叶纤雪。
他立即把叶纤雪推开。
“傅总,你抱抱我呀,我好想你抱抱我。”
叶纤雪再次扑过来,再次狠狠被
他推开。
意识沉陷的最后一刻,傅君撷摔碎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一把割破了自己的手臂。
鲜血立刻汩汩的涌了出来。
他用这血淋淋的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唐德,进来。”
从包厢外进来的唐德,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即傻眼了:
“傅总,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德赶紧拿东西,帮傅君撷捂住伤口,看了看一直扯着衣服领口的叶纤雪,更是莫名其妙,“傅总,叶纤雪她?她又怎么了?”
傅君撷忍着痛,咬了咬后牙槽:“把她带走。”
第二天,唐德送走给傅君撷包扎伤口的医生,返回傅君撷身边:
“傅总,查清楚了
。是酒店餐厅的香薰出了问题,和上次你在游轮上一样。那香熏无色无味,会让人产生至幻的感觉,是从国外进来的一种药。”
傅君撷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唐德又说,“傅总,上次也是叶纤雪,这次又是叶纤雪,她肯定是有问题的。”
傅君撷眉头皱得更紧,“把她叫过来。”
叶纤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缸子的冰水当中。
张妈让她穿好了衣服,又对她说,“叶小姐,唐助在房间外等你。说是傅总找你。”
叶纤雪走出去,忙问,“唐助,傅总呢。我怎么会睡在冰水里,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德如实说,“叶纤
雪,你放心。昨晚你和傅总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
叶纤雪突然有些失落,这么说,她还是没有成功的睡到傅君撷?
她假装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故意抚了抚额头,“唐助,我的头好痛。但我明明记得,昨天傅总一直抱着我呀。”
“没和傅总发生什么,你是不是很失望?”唐德问了又问,“叶纤雪,酒店包厢里的香熏,是不是你让人点的?”
“唐助,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呀。”
“去见傅总吧,他有话问你。”
叶纤雪下了楼,在客厅里见到了手臂上包着纱布的傅君撷。
聪明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傅君撷这
是割破了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清醒?
为什么?
为什么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宁肯割破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也不肯要自己?
叶纤雪感觉到了莫大的屈辱。
但她什么也不敢说,她怕被暴露,她故作关心地上前,“傅总,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她装得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傅君撷冷冷地看着她,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他的声音明明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叶纤雪若是不说实话,就会死定了的语气。
叶纤雪着实被吓了一跳,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傅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