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的叶纤雪摇着头,死不承认。
见状,唐德又让手下往叶纤雪的腿上片了一刀,直接片掉了她的肉。
叶纤雪疼得哇哇哇大叫,赶紧发着抖招认,“是我,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不可以不要割我的肉了,求求你们了。”
嘶,真的是疼死她了。
疼得她连连打颤。
唐德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阴毒的女人,他愤怒地咬着后牙槽:
“你打断了小少爷的两根肋骨,还把他丢到荒郊野外让野狗啃咬。叶纤雪,你简直就是找死。”
愤怒的唐德直接夺过手
下的刀,往叶纤雪腿上一捅。
废弃的仓库里,立即响起叶纤雪鬼哭狼嚎的啼声。
她终于体会到当时她拿针狠扎着朝朝的痛苦。
简直是生不如死!
一向清冷自持的傅君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起身后愤怒地走到叶纤雪面前,一把抽出那把扎在叶纤雪腿上的匕首,狠狠的抵到她的脸颊上。
锋利的刀刃潜潜刺入叶纤雪白晰的皮肤里。
叶纤雪痛得发抖,痛得惨叫。
傅君撷一脸盛怒,有着一刀了结叶纤雪的冲动,“叶纤雪,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孩子?”
要不
是接下来,还要从叶纤雪的口中证实一件重要的事情,傅君撷真的会一刀杀了她。
瑟瑟发抖的叶纤雪,哪敢回答这个问题。
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地盯着傅君撷手上的匕首。
怕傅君撷再拿刀扎她,她全身的神经高度紧绷着。
咬了咬后牙槽的傅君撷,又说,“再歹毒的母亲,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除非朝朝不是你的儿子。”
糟糕!
被傅君撷发现了?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叶纤雪直接吓尿了,“傅,傅,傅总,可,可,可不可以,不,要杀,杀,不要杀我……”
她哀求着。
傅君撷咬着后牙槽,紧绷着面部神经,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若是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已杀了叶纤雪千百遍。
他一脸盛怒,“我问你,前天晚上从朝朝窗户逃出去的那个野男人,是你什么人?”
“傅总,我,我,我错了,我不该偷,偷,偷,偷野男人。”叶纤雪已经吓得不敢再耍什么花招,害怕得说话都结巴了。
傅君撷咬着牙又问,“三年前的11月26号,这个野男人也在公司团建的游船上。那天晚上关于许相思的监控录象,是你动了手脚?”
那一年他调
查11月26号那晚的事情。
监控里和许相思私混在一起的男人,就是前晚潜进朝朝房间和叶纤雪约会的男人。
叶纤雪找了个和许相思身材样貌相当的女人,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以此混淆他的判断力。
所以,他才在见到许相思后背那颗迷人的黑痣时,并没有查到真正的真相。
此时此刻,真相即将呈现在眼前。
傅君撷全身的血液,乃至每一粒毛细细胞都在沸腾燃烧。
他用匕首挑起叶纤雪的下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急切地去寻找着一个答案,“说,视频是不是你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