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对上傅君撷的眸光,只感觉被一阵炙热包裹。
她赶紧垂了眸,咬了咬唇说,“我今天有些累了,可不可以……”
其实她并不累。
只是现在她又肥又胖,身上的疤痕虽然看起来好了许多,但她依旧有些自卑。
她感觉前晚傅君撷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特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么胖的她,哪里配得上他?
对着这么胖的她,他又是怎么下得了口的?
这时,傅君撷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他身边,冷冷说,“擦药。”
他紧绷着面部线条拿起了药瓶和棉签。
还没对她怎么样,她这就开始强烈
地拒绝他。
这是有多不想和他在一起?
他全程黑着脸地帮她擦了药,在发现她的皮肤有了新的变化后,又给保罗教授打了个电话。
得到保罗教授的回答,他又确认了一遍:
“你是说只要再坚持用药一个月,她的皮肤就会恢复如初?”
保罗教授:“是的,许小姐现在用药是不是不会有强烈的疼痛感了?”
傅君撷望向正穿着衣服的许相思,“相思,擦药后,还会痛吗?”
她系着睡衣的腰带,摇了摇脑袋。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相思。
而不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许相思。
她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叫
她相思,是前天晚上。
他拥着她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相思。
那样的温情。
那样的痴缠。
像是一种错觉。
这种错觉让许相思受宠惹惊。
她惊得连系着腰带的手,都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和保罗教授又说了两句,傅君撷挂了电话。
他看着她,“愣在那里干什么?”
她还在疑惑。
见她腰带还没有系好,傅君撷的手不由伸到她的腰间。
他骨节分明又修长好看的手,拉起她的腰带,帮她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湖蓝色的睡袍穿在她的身上,本就只有薄薄的一层。
像是真丝一样又软
又滑的料子。
隔着这层又软又滑的料子,他指腹间的温度摩挲在她腰间的皮肤上。
气氛暧昧起来的同时,一瞬间让她绷紧了身子。
大抵是感受到了她紧绷着身子,他的脸色不由一黑,“不喜欢你可以说出来。”
她摸了摸腰间那个被他系好的蝴蝶结,心下又慌又乱,“下次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像是隐忍着什么,傅君撷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许相思小心翼翼地问他,“那个,傅,傅君撷,保罗教授是说,再过一个月我的皮肤就能恢复如初了吗?”
傅君撷嗯了一声。
他拉着她躺下床,从身后紧
紧拥着她。
她在他的怀里,依旧一动不敢动。
他沉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你必须习惯。”
以后,他都会这样抱着她睡觉。
直到他们垂垂老矣。
他甚至想到了等他们百年以后,还要选一块好的墓地,和她同葬在一个棺椁里。
生同床,死同葬。
他傅君撷这一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不管她喜不喜欢。
他抱着她,下巴贴在她后脑袋柔顺的发丝处,轻轻的吸了一口清香的气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时光,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不管你喜不喜欢,以后你都必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