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撷放好了洗澡水,又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这才重新回到卧室把许相思给抱了进去。
怀里的许相思眼睛依旧是肿的,她看着他,“我自己洗。”
他把她放下来,修前的手指落在她的胸前,什么也不说地解开她的扣子。
她有些不习惯,“我自己来就好。”
脱掉她的外衣,他才抬了抬薄唇,“以后你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外衣脱掉后,他又脱掉了她里面的开衫毛衣和打底衣,最后解开了她身后的一排扣子。
连最里面的那件文—胸,也被傅君撷摘掉后,许相思不由捂住胸前。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如羊脂。
她捂着胸前,锁骨之下却露出一道迷人的沟。
丰腴的
身材在灯光下,显得若隐若现。
傅君撷清冷的目光,慢慢得变得炙热了起来。
压制着那股炙热,他看似淡淡地问,“裤子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许相思赶紧弯下腰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三下两下地脱了裤子,她赶紧泡进一池暖暖的浴缸里。
傅君撷坐到浴缸的顶部,“躺下来,我给你洗头。”
“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你。”
“躺下来。”
“真的不用麻烦你。”
“躺下来。”他的语速明明很平缓,却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似乎她再不躺下去,他真的会生气了。
许相思乖乖地哦了一声,又乖乖地躺了下去。
热水流淌过她的头顶,从她的发丝间缓
缓往下淌。
她感觉他帮她洗头的动作很轻,很柔。
又听着浴室里舒缓的声音索绕耳畔。
顿觉一阵放松。
她想,或许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她才有这般的待遇吧。
傅君撷给她洗完头后,握起她的手。
看到她做的粉色的美甲,不由脸色一冷,“以后不许再做指甲。”
她把手缩回去,“哦,我知道了。以后但凡是对胎儿不好的,我都会小心的。”
他又把她的手抓回去,找了一个指甲剪,抓住她的小指头指甲剪了下去。
剪第二根指甲的时候,他冷声道,“留这么长的指甲,你是想当小猫咪吗?”
明明是被他责备了,可许相思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暖意
。
她乖巧的哦了一声,又说,“我知道了,以后不留指甲了。”
这一天晚上,泡过澡后的许相思竟然安然入眠了。
可是夜半却被噩梦惊醒。
傅君撷抱紧她,“我在。”
深深地扎进他的怀里,她泣不成声,“君撷,我梦见朝朝了,梦见他哭着喊着要我救他,都怪我不好,我竟然没有保护好他。”
他拍着她的背,“不是你的错。”
“是我不好。”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傅君撷抱紧她道,“高架桥上的车祸是许蔓贞安排的,不是你的错。”
“你说什么?”许相思从他怀里抬头。
昏暗的夜色下,傅君撷咬了咬后牙槽。
他的额头青筋直冒。
他第二次有了想要杀一个
人的冲动。
第一次是想要杀了叶纤雪。
第二次便是这个阴狠的许蔓贞。
第二天,傅君撷带着许相思去见了许蔓贞。
此时的许蔓贞,因买凶杀人,证据确凿,已经被收押在了监狱。
见到许蔓贞,许相思冲上去一拳头撩在她的脸上。
“许蔓贞,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就算我和你有仇,你怎么可以报复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她拎起许蔓贞的衣领,想要一拳送她上西天。
但身后的傅君撷怕她太过激动,不由拦着她,搂着她的肩入了怀,“你还怀着身孕,别动了胎气。”
许蔓贞捂着被打肿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二人,“许相思,你怀孕了,你怀的谁的孩子,凌予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