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傅君撷怀里的许相思乐呵呵一笑。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高冷淡漠的傅先生,竟然会有对她如此欲求不满的一天。
要知道若是换到以前,别说是傅君撷主动让她亲他,就是喊他多看她一眼,也是她不敢奢望的。
可是此时此刻,傅君撷正搂着她纤细的腰身,满眸痴缠地看着她,正让她亲他一口。
她装作没听见似的,搂着他的脖子调皮一笑: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傅君撷皱眉,“故意的,是不是?”
许相思窃喜一笑,“我真没听清嘛,你就再说一遍嘛。”
傅君撷:“亲我。”
许相思: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傅君撷:“许相思!”
这个女人,越学越坏,竟然还敢调戏他。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傅君撷翻身而上,灼热的吻来到她的耳畔前,看似很用力实际却很轻很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傅君撷,今天晚上不可以。”
他灼热的呼吸,流连于她香软的锁骨处,继续吻向更深处。
挡住他的唇,许相思有些抱歉道,“傅君撷,今晚真的不可以,今天我来大姨妈了。”
傅君撷皱眉,“提前了两天?”
许相思咬着唇,点了点头。
傅君撷只好把心火压下去,可是他满眸情动,情到深处,无法
自拔。
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深深的情与爱,还有欲。
这个男人本就长了一双清俊孤秀的丹凤眼,本就是一副天生的高冷脸,突然这般爱难自拔的样子,真的是破天荒了。
许相思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大姨妈提前了两天?”
傅君撷:“上个月不是18号?”
许相思:“对啊,你记得真清楚。”
傅君撷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才知道?”
许相思:“是不是很难受啊,你再忍几天,我大姨妈四五天就干净了,辛苦你了哦。”
傅君撷:“躺下来,我给你暖暖。”
许相思:“暖什么?”
傅君撷:“肚子
。”
许相思:“不用哒,我又不痛经。”
第二天早上。
许相思起床后,一声尖叫,“啊……”
在落地窗前画着油画的傅君撷,以为她是怎么了,忙丢掉手上还沾着颜料的毛笔,大步向她冲了过去。
“怎么了?”
许相思指了指床上的血迹,“我的血弄到床上了,弄脏了。”
傅君撷松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大惊小怪,一会儿让阿姨拿去洗。”
许相思爬起来,去换了衣服,扯下弄脏的床单走向了洗浴室。
傅君撷见她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子就往浴室钻,忙拿起她的拖鞋跟了进去,却见她在那里洗着自己弄
脏的内裤和弄脏的床单。
走过去后,傅君撷将她那双纤细白晰的手从凉水里拉了出来,“谁让你碰凉水的?”
许相思:“这些血迹要手洗才能洗干净。”
傅君撷:“家里没阿姨吗?”
许相思:“这么脏又这么隐私的东西,怎么能让阿姨洗呢。床单也就算了,内裤我必须得自己洗,我又不是没长手。”
傅君撷:“然后你再寒气入体,以后老了你全身上下不是这里风湿痛,就是那里风湿痛,我再来照顾你这个病病怏怏的老太婆?”
许相思:“谁要你照顾了?再说我有那么没用吗,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