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名闯出来的男人,许相思一声喝斥:
“傅君撷,你要干什么,你又想打架吗?”
傅君撷根本不理会许相思,他满眸森寒的怒视着陆庆年,拎着对方的衣领丝毫不松手。
他咬了咬后牙槽:
“姓陆的,你就这么喜欢趁虚而入?”
前晚他和许相思才吵得不欢而散。
陆庆年第二天就找上了门。
许相思的手中还拿着陆庆年送给她的,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礼物。
那礼物一看就像是一个画框。
里面应该又是一副画。
那日他见到陆庆年画的许相思的素描,一张一张,满满三本画册,从许相思还是个豆蔻少女画到她
年满三十。
每一张素描,都画得十分传神。
仿佛画里的人儿,能够从纸张上又美又仙地走出来。
若不是陆庆年深爱着许相思,对她日思夜想,又怎可能画出那般栩栩如生的肖像画?
一想到陆庆年一直肖想他的女人,傅君撷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向来清冷自持,遇事从容冷静。
可到了这件事情上,他就是一个吃醋的、没有理智的普通男人。
拳头朝陆庆年的脸揍下去。
霎时,陆庆年有力的掌心挡住傅君撷的拳头,“傅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傅君撷阴沉着脸,“你偷偷送许相思礼物,是何居心
?”
按理说,许相思已经和傅君撷离婚了。
他们并没有复婚。
许相思完全可以说一句:我们还没有复婚,你没有权利管那么宽。
但这种伤人心的话,她不会随便说出口。
想到前晚傅君撷说要和她分开,那种旧伤被撕开,疼得鲜血淋淋的感觉她深有体会。
傅君撷那样伤了她。
她不会那样去伤回去。
她说:“傅君撷,陆总监是给了我礼物,但这礼物是送给我和朝朝还有你的。你能不能有点理智?”
傅君撷脸色黑沉沉的瞥了许相思一眼:“收了礼物还替他辩解?”
愤怒的傅君撷,挥开陆庆年的手掌。
陆庆
年无可奈何一笑,“傅总,看来今天这一架是无法避免了?”
傅君撷黑着一张脸,“奉陪到底。”
陆庆年再次无可奈何一笑,“我不打也不行?”
傅君撷阴冷道,“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决战方式?”
陆庆年笑了笑,“行,我也奉陪到底。”
论打架,傅君撷谁也不怕。
陆庆年也是一样,谁也吓唬不了他。
两个男人各自拉开一米距离,做着打架前的热身动作,欲有冲上去就抱打在一起的紧张之势。
这是许相思第二次看这两个男人打架。
不,确切地来说,这是这两个男人第三次打架。
许相思气得肺要炸裂。
见着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谁也不饶谁。
很快,二人都挨了对方一拳,一个肿了眼睛,一个肿了脸。
许相思冲上去将二人拆开。
“要打架是吗?”许相思瞪着肿了脸的傅君撷,“跟我打呀,来,我陪你打。”
傅君撷摸了摸肿疼的右脸颊夹,额角紧紧一绷,“这么快就护着这个姓陆的,怎么,和我分开后打算跟他在一起?”
许相思要被气死。
她什么时候说了要和他分开?
前晚分明是他说的,和她在一起没什么意思,不如分开得好。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逻辑思维?
这是自己当了强盗,反诬陷别人偷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