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掰着许相思的双肩,想要无情地推开她。
那样的掌力与臂力,仿似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要将她粉身碎骨。
心也碎了,碎成了渣渣。
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源源不断的滚落,滚过她的脸颊,滚过她堵着他唇的地方,滚烫而又灼人。
傅君撷不是很喜欢她亲他吗?
婚礼前夕,他每天都想缠着她亲她,缠着她做拳羞羞的事情,缠她很多遍。
此时此刻,为什么要无情地推开她?
或许是感受到她咸湿的泪水,男人推着她肩头的力道轻了许多,抬起来僵在半空。
正是此时此刻,许相思再次大胆地吻他。
一边吻着他性感的薄
唇,一边伸手向下,摸过他结实的胸膛,摸过他熟悉的身体……
感受到他的异样,许相思抬起头来,眼角挂着泪水,勾唇冷笑:
“不是不认我吗?”
男人收敛浓烈的目光,满目复杂。
但这样的目光稍纵即逝。
尽管如此,许相思还是将他眼里的异样情绪,尽收眼底。
那是傅君撷。
是傅君撷每每要缠着她做那样的事情时,满眼的浓烈情绪。
哪怕他隐藏得很好,她依然尽数悉知。
她勾唇冷笑,“嘴上说着认错人了,跟我没关系,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男人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擦了擦被她亲过的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直就是
个疯婆子。”
他拿起衣服,快速穿在身上,摔门而去。
留下心碎成渣渣的许相思,咬了咬后牙槽,痛苦地低骂了一声:狗男人!
从季映蓉的宴会离开后,许相思回锦秀府洗了个澡。
她把杨思钿喊了过来。
天台上,她泡了一壶水果茶,倒了一杯给杨思钿。
杨思钿接过杯子,“看样子,心情好像很不好?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喝酒?”
许相思喝了半杯温热的水果茶,“心情倒是真的很不好,但晚饭没吃,胃疼,不想喝酒。”
傅君撷不爱惜她,那样虐她。
可她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借酒消愁那种傻事,她可不会干。
她又不蠢。
杨
思钿问,“晚饭没吃,只喝杯水果茶,一块甜点就解决啦?”
许相思放下杯子,拿起甜点,“我现在就想吃甜的。”
生活如此苦兮兮了,再不吃点甜的,心怕苦成黄连了。
可是,甜点入口进胃,依然甜不了她那苦不堪言的心。
咬了两口甜点,许相思便再无胃口。
许相思把手机里的照片翻了出来,拿给杨思钿。
杨思钿低头垂眸一看,整个人惊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拍的,傅君撷身边的女人是谁?”
许相思:“晚上参加宴会的时候。她叫季映蓉,傅君撷现在的妻子。”
杨思钿完全如丈二和尚。
许相思:“傅君撷现在不叫傅君撷,改
了个名字,叫傅景先。京州城最近活动频繁的先蓉集团,听说过吧。”
杨思钿:“那个从欧洲回来的大财阀,国外圈钱圈得不够,又到国内圈钱的先蓉集团?”
许相思:“是,先蓉集团的老板傅景先,就是傅君撷。傅景先,季映蓉,先蓉集团,呵,真是够恩爱的。”
杨思钿:“相思,你弄错了吧,这个傅景先怎么可能和傅君撷长得一模一样。”
许相思:“照片都在这里,有什么弄错的。我去砸先蓉集团场子的时候,傅奕博也看到了。”
杨思钿:“会不会只是巧合,长得一样而已。”
许相思:“连他背上的疤痕也一模一样,哪来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