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恨意使然,许相思使劲儿的将傅君撷推开。
她迅速起身。
傅君撷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回来。
两人什么都没有穿。
如此坦然面对,让许相思羞怒交迸,“放开我。”
傅君撷拽紧她的手问,“那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
什么昨天晚上?
昨晚明明是他死皮赖脸的睡在这里的。
怎么还好意思来问她?
这时,傅君撷抓着她的手,落到他结实的,并且还有抓痕的胸膛处:
“昨天晚上,你是怎么摸了我,亲我,怎么抱紧我的,忘了?”
“……”许相思想抽手,却被他死死按在他的胸膛处。
他皱眉,“这抓痕是怎
么来的,忘了?”
许相思更加又羞又怒地挣扎着,“明明是你诱惑我,我,我……”
是。
昨晚她确实是比较疯狂。
她先是被动。
可后来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忘我。
是她抱紧他,亲他,摸他。
可是她能受自己控制吗?
他诱人的手段,实在是像一潭温柔的漩涡。
她根本拒绝不了。
傅君撷冷冷地说,“如果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纵使我使尽招数诱惑你,你能受诱惑?”
许相思使劲儿地把他甩开,“傅君撷,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自都有生理需要,一时控制不住又怎么了?跟你第一次在一起
的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么多的麻烦事。”
傅君撷皱眉。
只是生理需要?
他是因为爱,才跟她那样的。
她竟然只是生理需要?
看着已经下了床,穿上衣服走去洗浴间的许相思,傅君撷感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波挫败感。
他坐在床上,痛苦地捶了捶床。
向来清冷自持的他,在面对许相思这个让他搞不懂的女人时,总是这么烦燥不堪。
不是说女人是靠睡服的吗?
越是睡她,越能征服她,让她乖乖迷恋于自己。
可是,许相思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
傅君撷快要抓狂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的许相思,走回床边,清冷地看着傅君撷。
她的目光,清冷得似乎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傅总监,我该去工作了。一会儿你睡够了,麻烦你自行离开。”
早餐后,许相思和陆庆年一起坐车子,去面见俄罗斯的客户。
她把翻译好的文件,递给陆庆年。
陆庆年本想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一侧头,竟然看见她脖子上红红的痕迹。
抵达目的地,陆庆年去买了几张创可贴,递给她。
她有些懵。
拿创可贴给她干什么?
她又没有受伤。
陆庆年指了指她的
脖子,“一会儿要见客户。”
许相思赶紧把镜子拿出来照了照。
这一照,实在是丢脸极了。
该死的臭流氓傅君撷,竟然在她的脖子留下了这个。
难怪昨晚傅君撷要在她的脖子上,猛地嘬几口。
让她如此出丑。
她赶紧拿陆庆年给的创可贴,把它贴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尴尬地看着陆庆年:
“陆总监,那个,我……”
陆庆年绅士道,“不用解释什么。”
然后,他淡淡道,“走吧,进去会议室。”
看似淡淡的语气,隐忍着太多的苦楚心酸意。
陆庆年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许相思和傅君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