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等到的是什么,您把厉靳渊请了来,请来还不够,甚至容许盛南乔的存在,您这不是伤了大少爷的心吗?”
“说得很好,”老爷子评价,“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对他这么忠诚。”
老爷子一向都一视同仁,就算是他的孙子,也在排在公道后面。
“不是忠诚,是我知道大少爷的心,陆扬一事,是大少爷让我放走的,但烧了三小姐的房子,和大少爷无关,是我让陆扬这么做的,我看不惯外人在薛家横行霸道,我想把厉靳渊和盛南乔赶出去,为大少爷扫清障碍。”
还挺坦诚。
“我记得你刚来薛家时,还没二十岁,那时候你说你因为赵家倾家荡产,想投奔薛家,为薛家效劳,十几年过去了,你为薛家的好,你的忠诚和一番苦心我都看在眼里,甚至我的外孙女,也是你找回来的,按理说,你的确为薛家付出了你的一生,可……”
老爷子话一转,“你在薛家的地位,也不知不觉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管家,变成了比不可撼动的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