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顿时眯起了眼睛。
如果这事情是徐老二做的,那必然是一时气愤的冲动之举,但这事情有了大儿子的掺和,那么,这事儿必然不简单。
“爹,这一路过来,您注意看过九曲江两边吗?”
“看到了!”
“那,爹您就没什么想法吗?”
徐老大反倒是将问题丢给了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默然。
守着九曲江,江边应该是有不少的良田。可这一路过来,徐老爷子发现,江边不少的良田都已经慌了,那长在田地间的枯萎的野草,是相当的刺眼。
去年的时候,襄邑府大旱,他们为了保住收成,又是弄水车,又是挖水井。
但九曲江这两岸,守着这么好的水源,居然是慌了不少的田地,这是为什么?去年的时候,桃花河见底了,但九曲江却一直流着。
“爹,这天下要乱了!”
“儿子觉得,咱们该早做准备了!”
徐老大很是严肃地开口。
“今年开春,一场倒春寒,襄邑府又要受灾,北边的龙熙府,西边的凉州府,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江州府又是现在的样子!”
“一旦天下大乱,咱们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