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问道：
“给你个机会，把实情说清楚。”
“是是！我说！”
在陈凡极强的气场压迫下，服务生哪敢说个不字，一边磕头一边哆哆嗦嗦道：
“大爷！这全都是我老板宋强指使我干的！他让我故意找由头赖上这，这位老夫人，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没办法拒绝啊！求你原谅我吧！”
陈凡没有回应，又转头看向余晖：
“所以，你也是被宋强指使的喽？”
余晖听言，就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大爷！我也是被宋强安排的！他让我提前召集手下在饭店里躲好，所以我才来得这么快，大爷明鉴啊！”
“哦，你们全都是被宋强指使的，所以你们都是群没脑子的傻逼喽？宋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让你们吃屎，你们也吃是么？”
陈凡冷冷一笑，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悯之情。
像余晖这种人，本性就是坏的，欺软怕硬，只会向强者低头。
如果今天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那结局还不知道会有多惨。
“南风，要你说，他们该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