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到手,凤漓心情大好。
行针也更流畅快速了,周员外全程闭着眼睛,生怕那银针一个不小心就扎到他的死穴了。
直到凤漓行针结束,周员外这才敢睁开眼睛。
“好了?这就好了吗?”
那一根根的长针扎进他身体里,他竟没感觉到一丝疼痛!!!!
这未免也太神奇了。
凤漓没有理会他,认认真真地将自己的银针擦洗消毒。
再一根根地放好。
周员外问了个寂寞,只能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等凤漓处理完这些银针,然后大笔一挥又将方子开了出来。
“照着这个方子早晚各一次,七日即可。”
七日即可让他身子痊愈,能让他生儿子,周员外离开悬壶会的时候那是满面春风。
当日就让人将剩下的一万五千两送了过来。
送走周员外,凤漓倒也没有立即往隔壁厢房去,一个人呆坐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深吸一口气,那样的感觉会有所缓解,可这样的缓解并不能持久,过不了一会儿,那种心慌便又随之而来。
这样的感觉让凤漓十分不喜。
她压低声音吩咐,“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梅会长应了一声,带着药童转身离开。
巧儿却还站在原地。
凤漓没有抬头,“巧儿,你也出去吧,我坐会儿就出来。”
这种心慌让她有一种眼前一切都不真实的感觉,重生到现在,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巧儿虽然心思没有那么细腻,可她的感觉是很准的,凤漓现在的情绪不好,她不想出去。
可她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也是喜欢一个人待着。
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厢房门口,巧儿就像是一尊门神,护着里面的凤漓。
包厢内,凤漓一手按在心口,一手撑着额头。
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捋了一遍。
从京城到南阳……
思虑间,凤漓提笔写下了一封家信。
她知道,她父亲必定已经知道她人已经不在京城的事情,这封信正是写给凤泊清的。
从包厢出来,凤漓就转而去了隔壁的包厢。
伸手推开包厢,她又能赚一笔银子了。
想到银子,凤漓心情好了不少,连一旁没有药童候着都没有注意。
就在她即将推开厢房门的时候,梅会长匆匆而来。
“小神医,小神医您稍等。”
梅会长小跑至凤漓身后,来不及将气喘匀,“小神医,这厢房里的病患有急事先走了,求约改日,您看还要接吗?”
凤漓手微顿,随即便收了回来。
“也好,改日再说。”
正好今日她心思不定,也不适合为人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