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请便。”
谁家结婚的时候不通知父母的,她早就在做下决定的时候,通知了父亲。
那远在始祖大陆研究动物的父亲早就知道了,还跟时界通了视频,来了场老丈人和新女婿之间的对话,结果自然是满意的不行。
陈姨只觉得孩子的叛逆期来了,这样的谎言都能说出口,是不是有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带坏了云笙,这让她满心的愤怒,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当着云笙的面就给云父拨去了电话。
不等陈姨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云父愤怒的声音,“小陈同志!你要搞清楚你的定位!你是我请来照顾我闺女的保姆,不是请来给我闺女当后妈的!我闺女想要做什么,想要跟谁结婚,都是她的自由!我这个亲爹都不会干涉孩子,你一个拿钱干活的保姆,还想管上天吗!”
陈姨和云父沟通不多,常年不见,自然不知道云父的暴脾气和清醒的人格,在她之前,云家早就换了不下十个保姆了。
每个保姆的问题都是云父拿着探照灯一一给找出来的,直到找到了这个陈姨,亲自盯了三年,才稍微放了点心。
即使这样,云父还是时不时的跟自家闺女科普人心的可怕和暗戳戳的问云笙,陈姨的表现和日常,那叫一个事无巨细,就是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委屈了闺女。
眼下,陈姨一个告状电话过去,心眼子多的比始祖大陆的动物还厉害的云父,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核心:
这个保姆想要做闺女的主!
这怎么能行!
给脸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