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硬着头皮吃了一块豆腐。
味道比记忆中好很多,于是贺春歌又吃了一块。
方寂言瞅着她,笑。
贺春歌不好意思的说,“你笑什么?”
方寂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母亲打电话来,说爷爷的病貌似有点反复,问我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回老宅一趟。”
母亲,爷爷?
这些人贺春歌在记忆里连个影子也没有。
“可是我不认识他们,见了面,说什么啊?”贺春歌为难的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对妈妈说了,过几天再说。我有时间先回去看一下。”方寂言又说。
只要不让自己去就好,贺春歌点头,“好。”
方寂言抽出纸巾,优雅的擦了一下手,扔掉。
他站起身,“我今天集团有点事,贺春歌,你在家里,乖乖的,千万不要再出去,你现在怀着宝宝,要为自己,还有宝宝负责,知道了吗?”
“那你呢?”贺春歌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个男人为自己负责了吗?
如果他是有责任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包养女人的呢?
“你说什么?”贺春歌说的很小声,方寂言刚才并没有听清楚,于是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