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既热闹，又隐蔽。”
而且，商场里的顾客，还能成为他们的不在场证人。
少年立刻认同点头，随即从收尸袋里扒拉出一个肮脏无比的手机，用纸巾随便擦两下。
崔珏好奇：“你想干什么？”
“厉鬼现身前，不都先赠送一个午夜凶铃么？”少年说着，拨通邻居号码。
“你真是第一次死么？业务怎么这么熟练？”崔珏瞧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问。
“恐怖片里不都这么演么？”
少年简短回了一句，就对着话筒冷笑一声：“吴立言，猜猜我是谁？”
电话那头立刻响起一声戒备十足的男声：“不要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
少年眼睛猩红，身上鬼气纵横：“我是冯琛啊，你不记得了吗？你当时把我抽筋扒皮的时候，不是说永远不会忘了我吗？”
冯琛声音越发凄厉阴森，眼中流下血泪，连头顶灯光都跟着一闪一闪：“下水道里好冷啊，那些老鼠把我的脑袋都啃光了，我好疼啊！”
他正准备再加把火，然而电话里的男人却冷哼一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