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意向书，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薄唇略带一丝讥讽的勾了勾，“这个项目的收益，只能塞塞牙缝。”
“所以我当时是回绝，没想到他们还挺坚持。”秦风也觉得没必要合作，于是接着开口道，“那这次我们还是回绝吧，见他们都是浪费你的时间，我让员工跟他说。”
秦风都懒得去见一见董越。
却不想莫忘把意向合作书收了起来，缓缓开口道，“你让员工告诉他，意向书我看了还可以，他们要是想谈进一步合作，让陶笙自己一个人来公司跟我谈。”
“可是这合作没必要啊。”秦风并没有注意到陶笙的名字，他还以为莫忘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莫忘慵懒的坐在靠椅上，眼帘缓缓垂下来，“偶尔也要做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