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七境！
李衡眉角一抽，看向天空中的李慧。
却见李慧盘膝而坐，体内力量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只是刹那间，便让气势达到了顶点。
甚至在气势达到顶点的瞬间，再更进一步，完成破境！
眼看着李慧要就此破境，忽而听见远处的天空中有着数道极为强大的嘶吼声响起。
抬头望去，便能瞧见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头蛟龙、黑虎，鳄龟，火鸟冲来。
气势很强，赫然都已经达到了九境！
四头九境的妖族，便是放在妖族中也是极为强大的存在。
但见这四头九境妖兽奔袭而来，在临近之时便已经化作人形，看着突破之中的李慧，什么也都没说，只是默默对视一眼。
“妖祖，我等助你一臂之力！”
语落之时，四头妖兽相互同时动手，手掐印诀，一道道若有实质的符文自其手中飞出，相互拼凑，最终化作一个巨大的聚灵阵阵法。
而阵法的中心不是其他，赫然便是此刻盘膝而坐的李慧。
“聚灵阵，旨在汇聚灵气，帮助阵中之人突破。”
张角一把摁住李衡的肩膀，将想要冲过去的李衡拖住，缓缓说道。
聚灵阵？
妖族布阵，帮老姐突破？
李衡看向张角，问道：“我方才没听错的话，他方才应该叫了一声‘妖祖’吧？”
“他称老姐为妖祖？”
张角点头：“那就是你姐体内最大的秘密。”
“在她的身体之中封印着一尊妖祖！”
“妖之始祖，妖圣之祖，唯有一只脚踏入十一境，甚至是已经立足于十一境的存在，方才可成为妖祖。”
“这一点，和你小说中描写的内容，颇为相似。”
声音落下，落在李衡耳中，好似晴空霹雳，一道接着一道雷霆落下，在心间炸开。
啥玩意儿？
妖祖！
老姐体内，封印着一头妖祖！
妖祖这个词，我就只在小说里臆想过，结果这东西当真存在？
妖兽之中，当真有妖祖？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正常。
妖祖所在，总要朝拜，这也是为什么老姐会拥有吸妖体质了。
走到哪儿都能遇到妖兽。
以至于参加新生试炼的时候，还引得后山试炼之地的妖族暴走，形成妖潮。
“所以，妖族那些人是想要趁着老姐突破的时候，破开她体内的封印？”
“那人族高层呢？他们的谋划又是什么？”
“老姐呢？她的计划又是什么？她一定也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变了吧？”
“否则，也不会在这段时间故意玩消失。”
“她此刻出现，是因为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还是说担心我，不得不现身？”
……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李衡的脑海中浮现。
此刻，他脑海中一个又一个问题浮现，相互交织着，就仿佛身处在一片迷雾之中一般，前后左右都看不清。
正当他迷惑的时候，却听见一阵呼声响起。
偏头望去，却是瞧见陈玄奘手里捏着一条拇指粗细，浑身泛着幽紫色光芒的小蛇走过来，蛇尾还在轻微晃动。
呀！
活的。
却见陈玄奘以手在地上凌空画了一个圆，将小蛇扔进去，口呼佛号。
“阿弥陀佛，这条小蛇要见你，有重要事情相告。”
小蛇？
要见我？
我可不记得我和蛇类妖兽还有交情了。
李衡心中升起一丝戒备，看向那小蛇。
“您就是李衡吧？”
小蛇开口，吞吐着蛇信子，居然径直发出人声。
“是我。”李衡应道。
然后就看见这条小蛇在地上直立起身，随后将上半截身子微微弯曲躬下，径直给李衡来了个人族的半鞠躬。
李衡：……
这蛇还怪懂礼数的呢！
“小蛇灵紫，奉我家大王之命，代传一句话给贵客：”
“凶水九婴，欲与阁下结个善缘。”
凶水？
九婴？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啊！
静静想了一下，下一秒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在脑海中浮现。
紧接着便是外形像小女孩的蛇女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莺儿！
柳莺！
在他们身上所刻着的图案就是九婴！
“九婴！”李衡的声音一下拉高了不少，盯着小蛇，脸上残留着几分错愕。
小蛇灵紫点头：“我家大王说了，红市的那些事都是下面的人恣意妄为，与他无关。”
“他得知红市之人为难贵客之事，便在第一时间收回其体内的神赐之力，让其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贵客捶杀。”
“以此告知贵客，此中之事与他无关。”
声音落下时，李衡的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些血红色的画面片段。
都是当天他在无意识情况下，拳拳到肉，捶杀柳莺的画面。
好像……
真没有反抗。
念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