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我看到了真我，看到从前的鬼谷掌门。”
“你看见了那左右两座山之上的台阶了吗？”盖聂指了指前方。
在前方，总共有三条通道。
其一，是一条直线，能够径直上山，直通高楼。
剩下的两条，分别位于左右的纵山和横山之上，通体用青石搭成，其上有苔藓附着。
“先生想让我走那两条路？”李衡问道。
盖聂摇头，着重指向横山的那条通道：“我想让你走这条路。”
“纵山的山道，对你而言不算难事。可这横山的山道，其剑之霸道，和纵剑截然相反。”
“我想让你执残渊，用纵剑，走横道上山。”
闻言，李衡点头，并未拒绝盖聂的提议。
“先生该不会是想让我以纵剑征服横剑，领悟纵横剑道，执掌纵横家吧？”
“你既然猜到了，又何必问我？自去做便是了。”盖聂遥遥一指，提醒道。
“山上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到了这遗迹之中，只要我想，便是那尊外神也能镇压！”
“而你，登上横山之时需得谨记，登山只可用你自身的力量。可以用我传授的百步飞剑。”
“可以用张道主的道法自然，也可以用陈和尚的见心明性。”
“但切记，万不可借助召唤物之力登山。”
“至于登上山顶之后的那一战，则是百无禁忌。”
闻声，李衡点头，并未迟疑，当即手持残渊剑，奔向横山。
“谢先生指点，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