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寨,一开始是庆王的心思。
想暗中培养自己的私兵,沙城的兵马,有藏身燕云寨的。
谁知,半路杀出个南楚圣女。
降服了燕云寨。
西北如今又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各城将领只想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倒叫乌澜捡了个便宜。
占据了燕云寨。
乌澜娇俏一笑,语气讥讽不屑,“天真的是你啊将军,你真以为,君上不知你们与燕云寨的关系么?”
“将军没见过君上吧?我见过,他是个手段狠辣,眼里不容沙子的人,对他不忠的臣子,你觉得他会留着么?”
“将军你啊,太不了解你们这位君上了,就连乌木,也折在了他手上,何况,若君上知晓燕云寨的大当家是我,仅凭我曾是南楚圣女,你觉得君上会信你没有通敌叛国?”
郑守成闻言,脸色阴沉。
这女人说的对啊。
与南楚人来往,若叫君上知道,如何取信于君上?
君上的天威,如雷贯耳。
只不过,从前觉得西北距离京城远,君上再威严,也不能震慑西北。
可他没想过,君上会亲临西北。
真要深查下去,西北边城与燕云寨脱不了干系。
见对方开始动摇,乌澜起身,如玉般的双臂攀上郑将军的肩膀,“将军,与其等着别人来审判你的生死,不如将自己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将军你说是吗?”
郑守成好色,乌澜的姿色,绝对是一等一的。
他眼神死死地盯着乌澜那张清纯惊艳的脸,“圣女不必引诱,郑某不会做那叛国之臣。”
“将军误会了,没人让你叛国,只不过,将军见到了君上就会明白,西北如今的境况,即便将军舌灿莲花,说的天花乱造,君上是绝不会信你的。”
郑守成眼睛里泛着淫光,“圣女以为本将军该如何?”
南楚圣女,有着一张冰清玉洁的脸。
实际却这么勾人?
“自然是让你们君上留在西北,回不去京城,这样便无人审判将军了。”乌澜嘴角噙笑。
对付郑守成这种精虫上脑的东西,她甚至都用不上魅术。
就能迷的他晕头转向。
郑守成一把搂住她的细腰,用力勒紧,“你想让本将军弑君?”
“不,将军是忠臣,忠臣怎么能弑君呢。”乌澜笑吟吟的,“弑君的是燕云寨的悍匪呀。”
她便是要萧衍有来无回!
南楚驱赶她,北离也不是她的家国。
乌澜两边都不在意。
就让这天下大乱吧。
她娇笑着,好像艳鬼,让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郑守成没有具体回答,而是猴急的抱起乌澜,扔到了床上。
很快,房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等他酣畅淋漓之后,打开门,连衣服都没穿好,露出汗淋淋的胸膛,幽黑的皮肤,上面还带着胸毛,不过武将,体力上是不错的。
他开口,“涂虎,明日若君上能顺利离开涂家镇,你替本将军去迎一迎君上,这里没事了,都退下吧。”
他一摆手,弓箭手全部退去。
涂虎是他的副将,闻声立即领命,“末将知道了。”
涂家镇,进去容易,出来难。
那里闹鬼。
郑守成交代完,关门回房,乌澜还娇媚的躺在床上,雪白的玉足踩在男人胯下。
“你真是个妖精,刚没满足你?”
“将军不行了?”
男人,听不得这话。
没人能容忍女人说自己不行。
郑守成捉着她的脚,南楚圣女,果真极品,郑守成心想,老子这辈子,没睡过这么极品的女人。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光滑透亮,嫩的像婴儿一样,轻轻一捏,就红一大片,在床上又风骚不已,什么姿势都敢摆。
郑守成嘶吼一声,“老子今晚就弄死你!”
“涂家镇。”岑南舟看了眼村镇外面的立的石碑,“阿衍,天色晚了,就在这找个地方住一晚吧。”
萧衍点头。
唐洛洛却说,“最好还是不住。”
岑南舟脚步顿住,“为什么?”
“这里的死气应该多过活气。”
岑南舟似懂非懂,“就是死人比活人多的意思?”
可以这么理解。
岑南舟也注意到,路边草丛,四处都是发白的纸钱。
可见这里经常举行白事。
天空阴云密布。
岑南舟看了眼地图,说,“前面有山,山里一般来说都会有庙,我们往前面走一阵,应该可以找个庙过夜。”
“你们要去山神庙么?我可以告诉你们山神庙在哪哦。”
稚嫩的声音响起,唐洛洛几人低头看去。
一个小女孩,正拉着萧洵的小拇指,“大哥哥,这个给你吃。”
小女孩拿了个苹果,给萧洵。
萧世子蹲下身,笑眯眯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小妹妹,你住在涂家镇么?”
“是的呀。”小女孩脆声答,“山神庙就在前面,你们快去吧,我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