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释。
但这一劫狱,那就是极刑。再想出来,那可是太难了。”
“我愿意捐钱,多少都行。
我只希望,珀西瓦尔能尽早出来。”
“两年,两年的时间足够这件事情沉淀下去。到那时我便可帮你把他弄出来!”
“好的部长先生,那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等迟一些,我会让我的全权代理人去与您联络。”
目的已经达到,很不愿意说话,更不愿意没事扯犊子的刘辨,自不会再没完没了的磨叽。
但刘辨还是很客气恭敬地将这个部长送了出去。
待重新回到这个包间,阿利安娜已满眼闪着泪花地说道:
“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叔叔的照顾与帮助。
更代表我的大哥,向您致以最真挚的歉意。
恳求叔叔能原谅我的大哥。”
“算了,没啥原谅不原谅的。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就是事实。
努力了六年,自然要尝试着挑战一座高山。
他若连试一试的想法或胆量都没有,那才会让我瞧不起他。
狂热的死忠分子,很是危险。我已帮他清除。未来,只要他不主动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再跟他翻旧帐。
不过,人吗,尤其是男人,都必须得为自己的决定承担所有的后果。
一个男人要走向成熟,这就是一个必然的经历。
别说他了,我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刘辨说完,微微一笑,转身便走进了包间,裙子小精灵则赶紧泡起茶来。
阿利安娜并没有黏着刘辨,去玩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这不仅是因为她现在并没有那种身份,就算有,以她对刘辨的了解,她也不会这么做。
刘辨是什么人?他若想给你,要不要他都会给你。他若不想,只要来一次那种套路,刘辨即会给她打上不靠谱的标签。远离就是一种必然。
哪怕早已磕得血流满面的阿不思,还在不停地给她使着去找刘辨求情的眼色。
阿利安娜悄悄地瞥了一眼平静如水的刘辨,再看看她的大哥,她是真搞不懂,为啥刘辨就这么看不上阿不思,貌似连接触一下都很抗拒。
眼瞅着阿不思的眼中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恨意,阿利安娜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侧身离开。
她再也不想掺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事儿,一个不听劝,一个管不了,那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观众都走了,刘辨自然没有再表演下去的理由。
透明的隔离罩降下,这节车厢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其实,我俩也没有什么矛盾啊!
想来,我顶多也就是懒得搭理你罢了!
怎么对我,真无所谓,你根本就达不到目的,只会给我收拾你的理由。
但那个女孩,可是你的妹妹啊!
你怎么能无动于衷?
难道就是因为她与我走得比较近吗?
今日这事,不可能善了,除非你拿出应有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