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简单,那么安阳王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儿被旁人知道,至少他让人将安之素的尸首送回安福镖局,就显得奇葩可笑。谁会容许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安然回到平洲呢?
风清扬在府门口顿住,“我知道你不会!”
“那公子这是去哪儿?”
“我有事儿问问关伯。”风清扬抬步上了石阶。
安之若和大胡子追上七海,看七海站着未动,不由地问,“风公子怎么了?”
“他生气了。”七海转过脸,面露愁容,嘴唇上划过一丝意味深长,他的剑柄撞了安之若的肩膀一下,“你想啊,如果是你,自己的母亲同别人有……这么复杂的关系,你不会想要问个清楚么?”
安之若沉思地点头,这么看来,是有些道理。他叹了口气,目光疮痍,随着视线慢慢地往上。
落寞在富丽堂皇的朱漆宅子里。
从走廊里,穿过曲拱门,风清扬就同管家关伯
提到了这件事儿。
他心思澄澈通明,不焦躁,始终一如既往的平静,如过江的风,吹皱了一池的水,转瞬,又恢复沉静。
“关伯,你可知母亲同安之素之间的关系?”
主子在问,关伯就显得非常紧张。
如果是安阳王,他可能还有底气回复两句,但偏偏是王府公子。他一身病,倘若自己说了什么,令对方气愤,从而病情加重,那可怎的好?
他不是一个可以看着主子劳心费神的人?
他从小就看着风清扬长大。
“关伯,告诉我!”不怒自威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静静地往那里一站,你就觉得他有想法。
风清扬双膝一跪,瘸了的腿毫无知觉,瘸在下地时,如绳束缚,连另外一只脚,撑着力气都那么地痛苦。
“关伯?”七海站在对面,挥手示意。而后大步走向了两人。
风清扬看着他,背转过头,神情有些沧桑,像深山覆盖的雪。
关伯望着七海,那眼神透着渴望,希望对方能够帮忙劝劝。
七海看出来,却有意地摇摇头,意思是,这是家事儿,我一个外人,不便出手。
关伯叹气,他拱手,额头贴在地面上,语气分明地讲解道,“公子,安先生同王妃之间,有无关系,老奴真不清楚。不过,安先生曾经为老爷护了一趟镖。而且当天晚上,无故闯入书房,因为盗窃被误以为刺客,所以才被王府护卫杀害。”
安之若听到这话,心中愤愤难平,老远就跟着嚷叫,“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