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忍耐。
孟绫仗义,点头同意不说出口。
——
二人提着狗笼子刚刚返回安阳王府,还没有和风清扬交代一声,那边飞鹰又来到门外,催促着过去见安阳王。
说什么来什么,没办法!
到了书房门口,安阳王将媚姬云娘的玛瑙簪子往地面一扔,又开始旧事重提,兴师问罪,“这是你放的?”
七海戏精附体,睁大了眼珠子瞧,一副压根不认识的表情,“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风于则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闹,都习以为常了。
七海摇摇头,“王爷,这东西我真不认识。”
“哼,死到临头还不招认!”风于则那深邃的眼睛紧紧眯着,视线停留在略略放纵的七海身上,有些傲。
那得意的劲儿,有种单手拍面团的感觉。
“王爷,我实在不知此为何物啊。”七海往上走了两
步,忧虑地回,“打小师父就不大喜欢我。山庄里的师姐个个瞧不上我,加之长得丑,没有姑娘喜欢。所以这类似的女人东西,我着实没有见到过啊。”
在自负的人面前,永远得摆出装的姿态。
伪装得越好,安阳王心里就越痛快。
“媚姬云娘亲口告诉本王的,你还要抵赖?”
“媚姬云娘?”七海甩手臂,当下就明白安阳王是想空手套白狼,“得了吧,王爷,我同媚姬云娘之前做生意时,公子还在一路看着呢。她对我,那是恨之入骨。”他白齿压了压下唇,有些心恍惚,“况且,媚姬云娘能看上我这样油嘴滑舌的晚辈!”
自黑真是不容易得很!
但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风于则拎着狼毫,好想戳死那臭小子!没想到媚姬云娘告状便罢了,还以为云娘对他有意思?
这……什么奇葩的思维?
有着奇葩思维,也知道注重转换的七海,微压了脑袋,心里得瑟。
看你拿我怎么着?
“王爷,您老别生气。要是您真以为是媚姬云娘给我的东西。这样,把她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怎样?”七海特别正经地握着剑,往门外指,“是我自己去叫来,还是劳烦飞鹰去叫人?”
气死人的脑回路。
安阳王真是拿他没办法!
毕竟媚姬云娘还真就没有说过,那玛瑙簪子送给了七海。
只是他用来让七海招认的借口。
这……没有任何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