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兄弟报仇。可最后还不是在这里耍耍嘴皮子,还妄图跟本王谈什么善恶?”
他越说越来劲儿,全没顾及地往对方跟前走。
“大师,你来到北昀国,是为了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嫁给别人,同旁人恩恩时,你又能做什么?我风于则不过就是奉了陛下的令,处决一个叛国求荣之徒。”
“一派胡言!”观尘大师从石头上站起,那冷淡的瞳光,面无表情的脸颊,都是对风于则居心叵测的憎恶。
可安阳王并没有为此
难过,他甚至朝着观尘,走了两步,问了几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你可知郁长亭为何要杀你?”
“为何?”
“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你和严番根本不是心甘情愿地归降!”安阳王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封书信,“这里边,有他亲自写的一封书信。”
他将书信扔出,书信因为他的力,飘出好远。
褐色僧衣一卷,书信落到了观尘的手里。
观尘慢悠悠地将书信打开,陡然间看到了信上的内容。
他摇头,双眼瞪得老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何没有这个可能,如果没有这个可能,郁长亭为何假扮你,也要去教清扬心法。又为何不愿意说破?这里边的关联,你就从来没有想过?”
观尘大师看着那书信,有些失魂落魄,有些懊恼,还有些迷茫。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拈着书信,在痛苦和绝望中,圆寂了。
飞鹰赶来时,微感好奇,“王爷,那和尚……”
“他已经死了。”
死了?连飞鹰都没看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刚刚上来的时候,只注意到自己的主子同观尘大师说了些话,给他看了一封书信。
仅仅因为一些话和一封书信,就死了。
这实在有些惊世骇俗。
“走吧!”
“王爷,他……”
“处理一下,就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