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之的。”
明悦句句锋利,“小公爷当真觉得,你的错是没能下水救我吗?”
“亲近你,是凭心之举,我问心无愧。”漼泽之解释道:“你是我见过心底最心善的女子,我……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
“若因心善,就要被你们这些权贵子弟看上,如同物件一样迎合你们的心意。”
明悦嗤笑,“那我宁愿做个恶人。”
“你我身份之差,云泥之别。”明悦眉梢透着冷芒,“望小公爷明白,什么叫做为人设身处地着想。”
明悦连番拷问,令漼泽之自惭形秽。
他是个通透之人,之前那番,确实没想那么深。
他躬身行礼,一脸正色,“是我行事冒昧,没想到,给明姑娘添了这么多麻烦。”
“既明白了,还请小公爷以后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漼泽之只觉得面上发热,不敢再看明悦。
明悦出了气,心里头舒服不少,淡淡道:“还请小公爷让一让,我要走了。”
漼泽之让道。
目送明悦的马车离开。
二人此番对谈,被不远处的谢卿卿和谢芜看到。
谢卿卿冷哼一声,带着谢芜回了府。
侯府主屋内。
沈氏见人回来,问谢卿卿,“今日如何?”
谢卿卿坐下,拿起茶盏一通砸,冲谢芜吼道:“你刚才死哪儿去了!”
这幅模样,一看就是吃了瘪。
沈氏冷撇一眼谢芜,“怎么回事?”
谢芜站在一旁,赔笑道:“回母亲,适才马场比试,我觉得身子不适,便没同姐姐上场,明姑娘和小公爷赢了三姐姐和章大爷,三姐姐正气不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