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妹子，你笑起来，真好看。”
王氏忙拿起糕点塞儿子嘴里，“吃你的去吧！”
二房的李氏过来，说话客气了些，“孩子，女人总要嫁人的，这是门好亲事，大伯母和二伯母都替你想过，你嫁给节度使，真心不亏。”
明悦反问，“既然这么好，二伯母为何不让你女儿嫁了去，也让我这个孤女沾沾光？”
李氏脸色一变，刻薄的眼光扫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如此之冲。”
“到我这里是享福，怎么到你女儿那里就避之不及了？”
李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笑。
兖州节度使年近五十，听说花柳病都治了多次，院里几个姨娘就曾被他传染而死。
让她女儿过去，纯纯送命罢了。
明悦道：“你们若非要我回去……也行。”
王氏和李氏眼睛一亮，“真的？”
“把节度使亲手写的婚书拿来，聘礼也一并送来。”
王氏支支吾吾道：“这……”
哪里有什么婚约，不过就是信口胡诌，往节度使府里送女人的多了去了，哪能个个都给婚书。
聘礼什么的……不过就是节度使听闻明家女美貌，送来的买身钱，早被他们花光了！
“没有吗？”明悦轻笑，“没有这些，我可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