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站起来,“如此,便告退了。”
说完,拖着伤腿离开……
……
明悦被谢不尘磋磨一夜。
直至天亮,放肯罢休。
全身的衣服被撕碎,谢不尘不给她换洗衣物。
白日出去时,就将她锁在屋内。
直到离开兖州前一晚。
刘兆要举行欢送宴。
谢不尘这才允许侍女进到小筑内,帮她梳洗上妆。
侍女们看到她身上的暧昧印记,纷纷红了脸。
明悦却见怪不怪,习惯了麻木。
她心中惦记的,是漼泽之的伤势,还有燕京城里的云堆。
至于那个疯子如何,她都只当被狗啃了。
晚宴上。
一袭鹅黄裙裳的明悦坐在谢不尘旁边。
谢不尘则是一贯的冷漠。
刘兆吹着马屁,“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姑娘是侯府义女,一直没能去拜访,失礼失礼。”
明悦冷着脸,并不理她。
刘兆端着的酒杯迟迟没人接下,他也不恼,自圆道:“想是姑娘不喝酒,反倒是下官唐突了,下官自罚一杯。”
随即一饮而尽。
谢不尘突然开口,“我这义妹,在生刘大人的气。”
刘兆惊道:“这是为何啊!下官从未见过姑娘啊!”
他派人去查过,才知道,原来此女摇身一变,成了忠义侯的义女。
如此,便是谢大人的妹妹。
他就更不能承认,从明家两房买人的事实。
谢不尘冷笑,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我这义妹有冤,难不成,刘大人想装不知道?”
他此言,倒是令明悦有些意外。
这疯子会这么好心?
主动帮自己主持公道?
刘兆是个明白人,忙出席。
跪下道:“世子放心,下官今夜就发缉捕公文,将那两房抓回兖州。”
谢不尘淡淡道:“然后呢?”
刘兆心里发毛,只能如实道:“下官给王氏那点银子,属于赠与,完全没有买人的意思,青天可鉴呐!”
“刘大人清廉,本官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