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吧,我知道他是有能力结束这场闹剧的。”
那名经理人正如楚天雄所说“他是有能力结束闹剧的人”,他组织起公会的打手,开始有序的,残暴的镇压,打手们接到的命令是“不要理由,可以不顾及死伤只要这群混蛋老实起来就可以。”他们开始毫无顾忌的肆意虐打工人们,但是很可惜,打手们虽然凶残,但是数量上远不如这群可怜的劳工。
很快的,便有人开始组织起其他人进行反击,这种时候,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挑头的话,那么其他的人是一定会加入的,打手们从施暴者转换为被施暴者,他们在经受几轮虐打之后被劳工们捆在码头的柱子上,逼他们交代出幕后指使者,为了活命,打手们说出了只是他们的经理人。
接下来,很自然的,那名经理人成了众矢之的,劳工们将他困在公会的办公室里,他打电话想多介音家族求援,但是很不幸,援兵未到之前,他就被破门而入的工人撕成了碎片,但是暴、动未就此终止,工人们在码头上的等待这多介音的到来,他们要惩罚这位真正使他们陷入此等境地的混蛋。
多介音是一个愿意亲手处决捣乱者的人,他带着自己最得力的
打手和枪手们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码头,他凶恶的站在码头的入口对这些捣乱的混球破口大骂,但是这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劳工们已经红了眼,并且团结一心,他们齐声的指责多介音,指责他的家族,辱骂他们是一群披着华丽衣服的贪婪的猪,这使得多介音很是愤怒,原本就火气冲天的他更为之恼怒不已,嗜血的一面使他下令准备用屠杀来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苦力,即使事后他会有很多的麻烦,但是他却并不在意。因为做他们这行的,虽然讨厌麻烦,但是又有几个人真的没有麻烦那?
蓄意谋杀是可以将他送上电椅的,但是要是码头失火或是货物爆炸而导致的大批工人死亡,他只需要付出一点低微的抚恤金和一些罚款便又可以逍遥法外了。
枪手们将手中的“屠刀”高高举起,就在惨案即将发生的危机时刻,楚天雄满头大汗的,姗姗来迟,多介音对于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表示,不过却很粗鲁的训斥了他一顿并且狠狠打了他几拳,咒骂他是一个“搞不定一帮畜生的混蛋。”
但是楚天雄并没有因此而愤怒,甚至连一点气愤的表现都没有,他连忙道歉,解释说自己并不知道这次暴乱,这几个月因为他的妻子临产,所以自己并没有过多的关注码头上的工作,这是自己的失职,他对关于那名经理人同他的交流只字不提,做出一副毫不知情,但并不推卸责任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使得多介音对他增添了好感,所以并没有因此过多的责怪他,而正当多介音准备惩罚那群可怜的劳工时,楚天雄对他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尊敬的阁下,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所以我有义务结束这场不能因出现的暴乱,我可以和他们谈谈,请您允许我可以如此,要是我成功的话,我不但可以弥补我的过失也可以使您少一次不必要的麻烦,像您这么伟大睿智的人,不应该因为无关紧要的事而招惹麻烦。”
楚天雄的这番话在诚恳态度的衬托下打动了多介音,他得到了允许,并且多介音本人还许诺他“如果你可以处理的很好,我愿意叫你的名字在家族的饷单上出现。”这正是楚天雄想要的,没有人知
道他对劳工们说了什么,但是在一个小时的谈判后,劳工们做出了使多介音满意的答案。
楚天雄因此得到了多介音的赏识,他公会会长的地位不当更为稳固,而且他还被破格的书写在多介音家族饷单上第三类饷金的表格上,这意味着,他每个星期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三百美金的薪水。就这样,楚天雄在会长的位置上工作了一年,他的儿子也被他安排在公会各各重要的位置上,成为他的左右手。一年的时间公会的收益大幅提升,业务范围也越发广泛。终于,在一年后的圣诞节前夕,楚天雄在受邀到多介音家中参加宴会的日子,他很适时机的,对多介音提出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要求,并将这一提议的利害一一阐述清楚。
他是这样说的:“尊敬的阁下,能受到您的邀请与您共进晚餐使我感到荣幸;一年多的时间,我做出了自己该做的本分,我希望您是对此满意的,但是我的先生,我今天来是想对您提出请求的,我想开一间维修公司,是这样的,码头的业务越来越好,越来越步入正轨了,我也有更多的精力去做其他的事了,维修公司是可以挣到大钱的,因为现在还没有专业的大型的维修公司,这是不会有任何的麻烦生意,其他家族的人要是遇到了需要隐秘维修的东西的话,我想他们是愿意到咱们这里来的,因为懂得沉默法则的圣人旗下的公司总比那些隐藏在大街小巷的摊位靠得住的,阁下,我并不是要从您这里得到什么,我是来求得您的允许的,因为在您的慷慨下我已经有了一些积蓄,我愿意将他们拿出来,为您创造更多的财富,我的家乡中国有句话‘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所得皆因您的慷慨,那我,我就有责任将我的所得拿出来,为您创造更多的财富。”
这样的一番话是使人感到欣慰与兴奋的,多介音同意的楚天雄的想法,并且表示愿意给予他帮助,而且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