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刚放下手中的刚刚洗好的热毛巾走到他父亲的身旁,问道:“长官,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何丰林摇摇头,显然他并没有在意自己儿子的话,因为虽然何丰林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孩子。
而且在于战争上有着一定的天赋,可是他不相信自己此时所面临的问题,是他这样一个的小孩子能够处理的,不过虽然何丰林是这样的态度,但是何刚却并不在意,他又开口对其问道:“长官,或许有些事我能帮助到您。”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何丰林说这话抬起了头,不过当他看到了自己儿子眼中的光彩时,不由得说出了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烦恼,果然,当何丰林才刚刚说完,何刚也同他一般陷入了沉思。
,之所以现在不敢发动突击。
还是因为伍祥桢部的行为,使得他产生了疑虑,之前最开始的时候,伍祥桢部的防御线其实是在距离他此时藏身之地五百米的距离上的,而现在变成了八百米,这就说明了伍祥桢部已经撤退了三百米。
按道理说,这样的情况下,或许就是伍祥桢部已经有了退缩的意图,但是,存在明显优势的伍祥桢不进兵不坚守,反而撤退三百米,这就不得不叫人起疑了,而且还有一点极为重要。
那就是明确的记得但是伍祥桢部阻击他的时候,全都是藏身战壕的,但是没想到现在伍祥桢部退后三百米所显露出来的土地,非但不是战壕,而是平坦的土地,这就不由的不让他加上几分小心了。
而且说起来,现在虽然明知道蔡锷危急,心中焦急支援,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也绝不敢轻易进兵。因为他很清楚,整个护国第一军中所有的骑兵精锐基本都在自己的手里了。
假使自己再次将骑兵造成了重大的损失甚至是全军覆没的话,那么后期如果再有需要骑兵激动支援、探测的情况的话,那么就将会出现无兵可用的尴尬局面,这样局面绝对是有可能造成全军失败的。
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候天明的时候,想办法突破伍祥桢的防线,说起来其实最怕的还是伍祥桢留下的三百米战线纵深上埋有地雷,要是真是这样的话,他的骑兵冲上去多少,就要失去多少啊。
而且这个位置虽然是一个平坡的地势,但是说去来,这也算是一个一线天了,因为其两侧皆是高山绝壁,他想要重其他地方绕过去是不可能的,若非如此的话,他要不会如此焦急了。
在焦急中,漫长的夜终于过去了,当清晨的曙光照射到他身上的时候,下达了自己的战令“我命令,全军下马,先以五匹战马冲击敌方战线,试探其是否藏有地雷。”
这样的试探是必要的,因为一旦确定了对方是否布置了地雷,那么将会关系之后进兵方式,而且说起来其实也不相信,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内,伍祥桢就能布置那么大的一片雷区。
而且说起来,在现在的年景中,地雷这东西还是非常珍贵的,除非是必要,要不然的话,恐怕没有谁会愿意布置这么大一片雷区来防备自己这几百骑兵。但是可就是会如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整个护的骑兵家底都在自己的手里,这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其责任颇大啊,而起蔡锷能够下令调子自己前来支援,肯定也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而且再加上之前蔡锷出兵前对他说的那番话。
所以必然的要十分的小心,因为这数百骑兵,实在是太过珍贵了。五匹战马在子弹的驱赶下冲到了伍祥桢部防线前方疑似雷区的地方,可是这五匹战马踏上这片疑似雷区后。
并没有发生接连的爆炸,反而静悄悄的就这么冲到了伍祥桢部的防线面前,最后才倒在了对方的枪口下,显然的,那款地区上并没有布置地雷,当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他的第二道战令随即下达。
“全军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敌人的防区,轻机枪在前,手榴弹集中投掷。一定要冲过去!将军等着咱们的那!”说吧,第一个翻身上马,当众人也都上马准备好之后,抽出了自己的军刀。
注意,他并没有用枪,他只是抽出了自己的军刀,而后寒锋一挥一个“杀”字还未落定,便一马当先的冲着敌人的防线冲了过去!而就在下一秒,余下的骑兵们也都嘶吼着紧跟着的战马,向着伍祥桢的防线冲去!
其实当五匹战马冲到了自己防
线前的时候,伍祥桢就知道,自己的疑兵之计已经行不通了,说起来,其实伍祥桢对于这个人还是有多忌惮的,虽然他从未与有过交集,但是对于在云南时的一些事迹还是有所耳闻的。
想当年凭借百人之力,就端掉了深居云南苍山深处的患匪,而且同时还剪除了滇军中一个通匪的军官及其部下四十余人,对了,要说一下的就是,那一伙苍山患匪足足有三百余人。
而且我之所以要把前沿驻扎在叙府城外的兵力撤下来反扑吉利、叶志生二人,其实也是因为我看出来这个叙府城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假,但是何丰林这个人有些谨小慎微了,要是我用兵肯定会在得知了我军后方遭受偷袭之后。
即刻出兵与后方偷袭的军队形成夹击之势,这样一来的话,肯定能够对我军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但是这个何丰林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