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如果凤仙不是一个风场女子,而是哪一家的小姐的话,那不知道将军还会不会像这样一般,坐在凤仙的床上了?”
“啊?”我不由得一怔,而后随即明白了凤仙的意思,果不其然小凤仙当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这股稍有的江湖潇洒之气,红尘蒙霜之聪颖,实在是令人为之心动,我搂着小凤仙的肩膀。
对
她道:“那凤仙,你现在能猜到我心中刚刚坐下的一个打算吗?”
“哦?”小凤仙笑了,而后装成一幅看动物一般的模样,对我瞧来瞧去,而后又好像是陷入了沉思苦想一般,久久不出声音,不过虽然她此时看着自己的衣裙,可是我还是“不小心”的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狡猾。
我略笑一声,而后一把托起凤仙的脸,俯视着她的眼睛,冷起面色的,道:“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可是你却故意不说,哼,难道你觉得在我面前,你还能装的出什么样子。”
说着,我的眉头不由的凝聚起来,如果说人的身体是可以冒来的话,我想此时我的双眼估计怕是已经将我眼前的小凤仙烧成灰烬了。
虽然我的面目冷峻严肃,而且眼中有残忍的火光,可是小凤仙那,对此,却好像满不在乎一样,如果不知道我知道小凤仙的天性的话,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怕是如果在我此时的面目前表现泰然的话,我想我都不会认为这是一个不想要害我的。
可惜啊,奈何小凤仙就是如此,说她刚强不准确,说她坚韧又不够适合,总而言之吧,此种样子,唯有小凤仙能够做得出来,我甚至承认,如果设身处地,身份对换的话,我都做出凤仙此时的这幅泰然的样子。
见我这般凶神恶煞的面目有些呆滞,小凤仙不由的笑起来,放下了我托着她脸庞的手,用自己的手按在上面,对我道:“将军,如果……凤仙愿意和您回府去住,将军之苦心,凤仙明白,凤仙早就说过,您不需要顾及凤仙的任何感受。您是您,凤仙是凤仙。我分得清楚,我也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将军不必为难。”
看着小凤仙的样子,我知道她这一次算是错误的理解我的心思了,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她的话,还是让我决定不要向她解释,毕竟,如果我真的解释出来的话,她的这番话怕是又不能让我坚定心智了。
我承认,此时的我,实在是投入了太多的情感了,无论这是对是错,我不后悔,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的已然距离歧路越来越近了。可,我又能如何那?纵然我清楚的知道,我要伤害她,而且我投入的越深,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就会越痛苦,而她自然也是更为苦痛。
可是,我还是无法控制我的情感,我乐意如此投入,哪怕日后将是撕心裂肺的伤,我也要给她此时的呵护。
我已然对不起了蕙英,同时又无法真的关爱凤仙,这是我的宿命吗?还是,这就是高位者,那些把持着国家动向的人,都必须要经历的?常言道:取舍难分,唯天方明。可,真的是这样吗?
我真的已经乱了,越来越乱,我的思绪,我的心灵,我的情感,我的灵魂……
我已然有些追悔,我害怕日后我将要承受的一切,不
是我想要逃避了,实在是凤仙也好,蕙英也罢,两个女人,都给了我太多太多,而我,却只是在利用……
说起来这宴席,我本,没有任何资格参加,即便是来赴宴,也就是一个站在一旁赔笑斟酒的角色罢了。还真不是我自嘲、矫情,实在是这三个人啊,无论是地位还是威望,包括资历都不是我说能够用比肩的。
更何况,这一宴,又是袁世凯做东,冯国璋架桥,段祺瑞卖脸,三个人以北洋老友的名义设的,我一个士官派,又怎么和适宜那。不过,既然他们请我,而且我又已经赴宴过了,又何必再提那?
不过有件事倒是要说一说。冯国璋这一次来,我估计他就是调解袁世凯与段祺瑞二人间的争斗,这一点没有错,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冯国璋这次回来竟然带回来了一个消息,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
那就是他说整个金陵也就是南京,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频频有匪寇横行,劫财掠色不止,还大肆宣扬他们是从境外势力渗透进来的,而起说实在的,据冯国璋所言分析的话,最近出现在金陵附近的匪徒,不单单一个个训练有素。
聚散看似无端,实际却是统一号令行事的,而且还配备有较为先进的武器装备,之所以说是较为先进倒不是因为已经确定下来了,反而是冯国璋的兵马还没有一次与其正面交锋的机会。
而之所以说是较为先进,全是因为那些作战参谋对于剿匪伤亡报告的分析罢了,虽然这是一条还没有证实的消息,但是绝不要小看那些作战参谋,是,我承认这些参谋中却是有少数是裙带关系而来的庸碌之辈。
但是绝大多数,能够成为作战参谋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啊,就拿我在云南的那个作战参谋部里,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我励志革新军队,不已亲属关系为收录之准则,但是没有办法,我能够控制大幅缩减,可是想要杜绝的话,至少还要几年时间。
我的作战参谋部里面,就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滇军分组为五个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