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群来遥相挟持王文华,令其掣肘的想法的话,就是简简单单的,将王伯群带去云南,帮助他收集政、治核心的话,其实也是存在危险的,王文华为了自己的亲人着想,而反对自己的想法也是可以
理解的。
所以换一种思路的话,现在如果唐继尧借着王文华的话,开一个后门,其实也算不得开后门了,毕竟除了王伯群以外他还有其他很多的选择吗,就是如果他不坚持自己的想法的话,就此借着王文华的话,给他一个台阶的话,或许对他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反而他还能够得到王文华的感激,以及王伯群的谢意,这样一来的话,那么贵州的局势,就基本上能够如同王文华所说的那样,无论是军务还是政、治,都能够得到安宁,而且对于王文华的能力唐继尧是清楚的,而且对于王文华的胆量与韬略,他也是及其认可的,他曾说过,其实王文华比自己更适合督署贵州,而且他也认为王文华是最有可能接替自己位置的人,而且不单单如此,唐继尧还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只要是耐得住寂寞,等到适当的时机,或许王文华将会建立超过想象的功绩。
两个都是贵州少有的人才,也是国家的干才,是不可缺少的人物,唐继尧对王伯群说,自己这一次去云南代理督署总督的位置,实际上是在为国家消除隐患,蔡锷将军去了北、京,云南没有了主、政的官员,长此以往下去的话,恐怕云南湖出现不可预计的变故,毕竟云南地理位置特殊,接连外域,所以那里必须要有一个值得信任且非常有能力的人,坐镇,不然的话,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恐怕是来不及反应的。
而且唐继尧还利用自己与蔡锷之间的关系作为切入点,他对王伯群说,自己和蔡锷将军是结拜兄弟,自己去督署云南也是蔡锷将军举荐的,所以这不能算是不义之举,更何况,在国家的框架下,国之大义面前,一切的私人情谊都是不值一提的,个更何况自己还是蔡锷将军主动推荐的。所以他告诉王伯群,其实自己也不想占据蔡锷将军的地盘,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国家计,也是为了兄弟之间的约定,与信任,所以自己选择了接受袁世凯的任命,暂时督署云南。
而后段祺瑞又道:“你能将政,府高于众人,高于一切这非常难得,现在的北洋军,到底如何,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得很,你是士官派可能很多想法上与我们北洋老派有所不同,但是这并不重要,只要你能够一心一意为政,府做事,报效国家,而不是成他人一党之私,便为最好。”
“谨记段总长垂讯。”
段祺瑞摆摆手,装了一袋烟抽起来,对我道:“你也不必如此客气,你我说到底还是同僚,这么客气倒是弄得生分了;不过松坡你要记住,忠于政府,而不是忠于谁人的私党。不然……乃国之痛也啊。”
见他这样说,我忙开口回应道:“段总长之言,蔡锷必铭记于心。”
段祺瑞看了我一眼,突然笑起来道:“松坡啊,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日了吧
?”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而后他接着道:“上次你刚到北,京的时候,袁大公子给你接风,我军务繁忙没有亲去,实在遗憾,不过正巧你生辰临近,到时候我让又铮好好操办操办,咱们也在一起喝喝酒,说说贴心话。”
又寒暄了几句,段祺瑞下了“逐客令”。
当我走出陆军部的时候,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段祺瑞人称“北洋之虎”,今日一见果然非虚名也。
陆军部内,总长办公室。
徐树铮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这里,面色多有不解的对段祺瑞问道:“段总长,我刚刚听你话里的意思,怎么,这蔡锷咱们不必拉拢了是吗?”
段祺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抽了一口烟袋,道:“又铮啊,有些人拉拢过来才能帮你做些什么,而有些人则不许要拉拢也能到时候给你出力;蔡锷不是谋私之宾,既如此,不如让他全心为公。”
听段祺瑞说完,徐树铮略作思索,而后大笑起来;至于段祺瑞,则是把烟袋在地上使劲的敲了敲,不过也是一脸的笑意。
这日清晨,我依汤芗铭之邀,准时来到他在北,京的住所。
叙过一些场面话之后,汤芗铭驱散了会客厅中的侍者,此时诺大的会客厅中只有我与他两个人。
他先是拿出一个小煤炉来,而后在上面烧了一大罐不知什么来头的水。说是要亲手给我泡一次功夫茶。
煤炉里面的炭火非常微弱,所以要等到那一罐子水烧好看来是要些功夫的;汤芗铭一面坐在小马扎上用扇子煽着炭火,一面对我道:“松坡你长我一岁,我唤你一生兄长了;松坡兄不知你我当年湖南一别之后,可都有些什么不同的经历啊?”
我笑着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自我重九起,义后,便成了云南都督,一干就是好多年,直到大总统调我入京之前,我可是一步都没出过云南。”
这是一句假话,倒不是我这个人对人不真诚,而是有些话对说的假一点,于人于己都有好处;更何况眼前之人,我与他未有深交,说上一两句假假真真的话,更是无妨。
“既如此,松坡兄还真是安分之人啊。”
看起来汤芗铭对我刚刚的